十八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知她有铁饭碗不吃,非要淌浑水干什么。
若不是身不由己,我也想做个和“四字小说”毫无干系的普通社畜——至少我的父母不会因此失踪。
一通好找后我终于是摸到了医院的大门。
一路溜到住院楼,我抬起头,去找自己前段时间掉下的大致位置。
可这住院楼一户一户之间的窗哪能有什么区别?
既然摸不到门道……
那我就得一层层找上去了。
工作量大,但为了摸清“孽物”的底细,这是值得的。
隐隐约约之间,我感觉这“孽物”与我自己也有不少联系——不然为何它与我适配度高、而别人却不行呢?
如此看来,这趟折腾不仅是在调查“孽物”,更是在补全自己的秘密。
“小朋友们排好队哦。”
一队队的幼儿园孩子们从大巴上下来。
每个班的老师带领着孩子们整队。
“老师,我的画怎么啦!”
有小朋友一下车就叫喊起来。
“他们都说我画得不好!”
光走自己的路多没意思,周围人景物景多少构成了事件背景。
我拿下耳机挂在脖子上,自己插着兜就凑了过去。
怎么样的画?让我来给你评评理。
画面里是一个火柴人,头上尽力堆了一点头发。
它的周围有好多黑影子,火柴人在黑影里面撇着嘴。
两根眉毛搭在豆豆眼上面,眉头中间高两边低。
明显是难过的样子。
别的小朋友展开自己的画作。
他们各个用些鲜艳的色彩,画里面的人也是在阳光草地、游乐场里玩耍。
大家的绘画水平倒是差不太多,问题就出在画的主题思想里。
领队老师年龄也不大,一时也在想怎么说个两全的话。
“我画的就我来说!”
小胖子捏着自己的画,一擦自己的鼻涕。
“我画的是现实!你们看不到的我都能看到。”
他用擦过鼻涕的捏住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