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那就还是我的——”
温衍玉欲言又止的顿了顿,仰起头,仿佛要一直看进他的瞳仁深处,不由分说的扣住他的手腕,套进束缚带。
勾着唇角:“走吧,一日舍友。”
很快就不是了。
一天已经过了大半。
时怀川闷闷的想着,还有,能不能别笑了。
温衍玉像是在他肚子里装了监听,忽然有些重的捏了捏他的手,然后放松,意有所指道:“游戏往往只会有一个胜利者,所以,早些习惯的好。”
他说的,不止是节目里狩猎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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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依旧还是他们自己解决。
因为下午的小游戏获胜,玉衍和薄景川这组获得了节目组给的添菜福利,相当于开小灶。
玉衍想了想,却要了一条鱼。
不是做好的那种,而是新鲜的活鱼,拿到之后去了厨房,刀工漂亮利落的处理干净。
即便是杀鱼,温衍玉依旧没有允许解开束缚带。
橙色的圆圈缠住两人手腕,掌腹上留下的朱砂红痕偶尔从镜头前划过,每当时怀川有解开束缚带的小动作的时候,菜刀的冷意几乎就贴着指尖落下。
“薄先生似乎不担心?”温衍玉放下菜刀,开膛剖肚的鲜鱼躺在案板上,背上被切了棱形花刀。
时怀川站在旁边,微微拧眉瞧着指尖沾上的一片鱼鳞,冷声道:“怎么,玉衍连刀都拿不稳?”
“或许吧。”
温衍玉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捻走那碍眼的鱼鳞,低声缓缓:“幸好薄先生陪着,不然真有可能拿不稳。”
他的笑容温和。
将眼底贪婪的占有以及疯狂全都掩饰的很好,不止镜头前的观众没有看出来,就是离他如此之近的时怀川都没有发现。
“可是,弄脏了呢。”时怀川喟叹了一声,手腕转了转方向,指腹摩挲着玉衍的指缝,扣住,收紧。
踢了一下轮椅的轮子,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将玉衍挪了个方向。
轮椅的后背被压在水池边缘,时怀川强势俯身,一脚踩在轮椅踏板边缘,并且拽着他的手往后,按在了水柱之下。
被束缚带绑在一起的两只手,以一种别扭且暧昧的姿势,被清水冲刷掉鱼腥味。
因为这个动作。
时怀川的脸凑到了玉衍的面前。
两人几乎是快要亲上的距离,坏意而残忍的扬了扬眉尾:“玉衍的手也脏了,要洗干净才行。”
肩膀被反抬压向后背的方向。
关节被别住的酸疼感,却让温衍玉扬起的笑容更加的耀眼,扬起下巴,以一种近乎于索吻的角度,缓缓开口:“薄先生你脸红了……”
明明是受制的一方,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压低的嗓音带着一股微哑的沙沙感,并且掺杂着故意挑逗额笑意。
时怀川瞧着这笑容,只觉得耳朵麻了。
离大谱,交锋又失败……
手上的腥味冲洗干净后,时怀川沉着眸色直起身,忽而脚下一空,轮椅的踏板突然没有了支撑,陡然失去重心直接摔进了温衍玉怀里。
以一种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样子。
他的唇贴在了玉衍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