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事儿后来还真有人去问了相识的,做不得假的,她那娘子如今还在崔家的天香楼做着掌柜呢!你说说,一个女子,在外做掌柜!”
“不然你瞧,
他平日眼睛搁在头顶那副清高样子,不过就是仗着先生夸了几句他的课业,他可曾把谁放在眼里,可见了崔或,不还是服服帖帖奴颜婢膝的那副样子!”
几个狐朋狗友你来我往的几句话,说的赵云挚脸色愈发阴沉。
当日他初见裴彦卿,见他模样俊美神情清冷,活脱脱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相,便主动示好有意结交,却被他直言拒绝。
他赵云挚在丰城这么些年,何曾如此受气,颜面扫地过,一时气急,拂袖而去,只等着裴彦卿日后幡然悔悟主动回过头来求他。
不想等了几日,却见他始终一脸淡漠敛然,从未对谁稍稍假以辞色。
如不是今日看见他如何和崔或亲近,他都要当真以为他裴公子就是这般清高淡然的人物了。
原来不过是个市井小民,靠着自己娘子抛头露面的才稍稍挤进了这权贵云集的白鹿书院罢了。
恰好此时裴彦卿从助学那里告完假回来,在座位边收拾书箱。
赵云挚见他回来,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完全没收着声儿。
裴彦卿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他后座这位同窗,总是行为古怪,时常盯着他看,或者眼带思索,或者眼含愤恨,总归是莫名其妙。
匆匆收拾完东西,见崔或还在门外等着,裴彦卿三两步便走过去,轻声道:“走吧。”
不久,赵云挚的眼线就回来禀报,说是两人进了一辆马车离开了。
有人见着赵云挚脸色不虞,估摸着他的心思,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道:“这俩人,青天白日的就进了一辆马车离开,还不知是去哪儿贴烧饼去了!”
旁边几人一听,便都十分猥琐的哈哈大笑起来。
赵云挚却冷喝一声:“闭嘴!”
几人都愣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脸色如此阴沉。
赵云挚心烦,拔下靴子朝众人一丢,怒道:“滚!都给我滚!”
从前身边俊秀郎君如云,赵云挚也曾被人怀疑过是个短袖,就连他娘都曾怀疑他是不是好龙阳,给他送了几房美妾。
他为着他娘心里踏实,也为着没什么不收的理由,有多少收多少,全抬进了房里,这之后,关于他断袖的传闻才逐渐销声匿迹。
他本也只是喜好美丽的人物,见了便觉得亲切,并无别的什么心思,也不多在意外头的名声。
可不知今日为何,听着他们恶意揣测裴彦卿和崔或两人的关系,心里头心烦意乱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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