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很久没跟家里联系了,应该还行,还行。”
“嘿,那就好,那啥,今天天气不错。”
“嘿,不错,不错,昨夜可是大雨瓢泼。”
“嗯,也把我打了个透湿。”
“嘿嘿,”
“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
尴尬,左脚指扣右脚面子的那种尴尬。。。。。。
“那啥,咱要不要歃一下血,其实我挺厉害的,他们都这么说。”
“要么就歃一下?疼不疼啊?”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你懂得多的话就教教我。”
“很简单,就先用手指在这里蹭一蹭。”
“哎哟,怎么破皮了,还流了血。”
“不用怕,一会儿就好了,你把血滴到我头壳上,
嗯,轻轻揉,涂抹均匀一些,有没有感受到我这里有些湿湿的,润润的。”
“嗯,有一些了,你这里还蛮舒服的,软软的,很有肉。”
“讨厌!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就是手感超棒。”
“差不多了,感觉这种程度应该就够用了,
现在你再把手指点在我眉心就成了。”
“哪里是眉心?”
“就这里,往旁边一些,对就这里,稍稍用一点力气就成了。”
正在整理自己战利品的獾,听得身后画风突变,不禁好奇这一人一虫搞什么非机,
莫不是在自己背后做一些歃血之外的奇怪事情吧?
回头一看,
“啊昂!”
在曹煜赤身裸体的阻挡之下,雌性天牛幼虫一声高亢的啼鸣,
饱含着羞涩,热切,舒爽,肉乎乎的虫身摆动下,鲜红液体喷洒,涂满整个头壳。
“卧槽!你俩干啥?”
曹煜回过头,抬起手,将指头上的伤口给獾展示了一下。
“歃血啊。”
“我特么以为你俩在整啥飞机,画面感太强了。”
“都是第一次,肯定很生疏啊。”
“那也不能那样。”
“哪样?”
“没什么,你们继续。”
雌性天牛幼虫头壳上血液兀自组成了一个如太极般的图案,随后隐没在其头壳之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