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以为霍泽还想跟她解释些什么,纠缠她只是单纯的想两头占好处的渣,却没想到他还能疯狂成这个样子。
现在也就只能庆幸她现在就知道了霍泽还有这幅嘴脸,而他们之前交往的时候霍泽有贼心却怕被人发现一直不敢动手动脚,他们也没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
不然她只要稍微会想到一星半点那样的场面,都能反感到想吐。
秦江楼站在外面,目光看着她,又落到了她手腕上的红痕上,想了想,没有坐到驾驶位上,反而是打开了另一边的后车门坐了进来,找出一个小医药箱,打开。
岑初月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边手就被秦江楼又牵了起来,药水刚刚滴上来的时候还有些冰凉,然后就被秦江楼迅速地抹开。
跟刚才被霍泽一把抓住不同,虽然都是肢体上的接触,可秦江楼的力道却恰到好处,又正好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只是这样的举动还是有些突然,岑初月有些讶异地看向他,有了些不好意思。
“这也不是很严重,你没必要这样。”
那种被禁锢的疼痛和不适的感觉消散的非常快,她现在已经基本感觉不到太大的不适,也就是那红痕看上去比较吓人而已。
秦江楼却没有听她这么说就完全放下心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揉了一会儿之后才停了下来:“这一次是我疏忽。”
“以后不会让霍泽有机会接近你。”
一副把问题全部揽到自己身上的模样。
岑初月本来还想再解释什么,但秦江楼说完那话之后就迅速将小药箱收起来,自己转身坐到驾驶座上,开了车。
倒让她有些不太好说话。
第二次来岑家老宅,秦江楼开车倒是轻车熟路了不少。
只是刚到地方,岑初月又稍稍有些紧张起来。
毕竟她从小到大在家人面前向来乖巧,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也就这么两件。
一个是和霍泽交往两年最后喜提绿帽,一个是背着他们就决定和秦江楼结婚。
前者她并不打算让家里人知道这么丢脸的事,所以后者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现在她在紧张也已经没什么用,到了家门口,她就算紧张,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岑初月有些担心自家长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有意为难秦江楼,下车之后就一直跟在秦江楼的身边,看见秦江楼打开后备箱,看见里面的大包小包的东西的时候,下意识就要帮忙。
然后就被秦江楼拦了下来。
“太重了。”
她不知道秦江楼到底为这次见面准备了什么东西,不过显而易见的是秦江楼一个人肯定搬不完,还是她让管家叫来两个人,才勉强把东西全部拿下。
不过这样一来,秦江楼的两只手倒是正好占了个齐全,也免了岑初月想着要不要牵手假装亲密的尴尬。
两个人一块进去的时候,岑家三位长辈都已经等在家中,他们一进来,目光就直接落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岑初月倒是反应迅速,这个时候一马当先,站在前面,试图挡住秦江楼。
“妈,外公,外婆……我们回来了。”
岑宁此刻一脸严肃,而岑老爷子和老夫人两个倒是看上去和善一些,招呼了一声:“都先坐下吧。”
老人家开口,岑初月扭头看了看秦江楼,然后带着他走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那些礼物被放在旁边的地上,家里的佣人及时为他们两个人端上茶,但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喝。
虽然是第一次来到岑家,但或许是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秦江楼没有任何拘谨,一张口,甚至比岑初月来的还要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