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当时还是不同意的,她说:“苏维,不是什么事都可以从头再来,即使我同意了,也许某一天,我还会翻起旧帐,就算你再容忍,也会有一天失去耐心,那时候我们怎么办?而且,你应该想得到,如若真的在一起了,我一定会变的很多疑,除去林佳茹,任何的李佳茹,王佳茹,我都会莫名的有危机感,这样,便会无形中限制你许多正常的活动,你真的有信心会一直宽容的待我吗?不会因某一天对我失去了兴趣,而再次离我而去吗?”
她说这些并不是无根无据的,过去几年的伤害己经无法让她坦然的接受什么了,他这次的回来,虽然嘴里说是恋着她,但纵观整个感情过程,她仍就是那个被动的人,最后的圆满也是因他的回归才得到的,她怎么会不疑神疑鬼?她怕的便是这个,怕她们好不容易的在一起了,又因为婚后的锁碎而再次分开,那个时候,她应该己经有了宝宝,人到中年,正是女人最繁碎最具挑战最最情绪不安的时候,如若他在那个时候离开了她,她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听后只一味的保证:“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知如何可让你相信,真的不会。。。。。。”
他甚至把一对简单到可怜的戒指送到她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紧张的看着她的表情。
她看得出那是他亲手做的,也看出他是第一次弄这种东西,手艺很差,花纹也不漂亮,连字都刻的歪歪扭扭,可他却极认真的把它们当做自己的心意送到她面前,他的指尖有些红,上面几个浅浅的伤痕许是做这东西时弄的,她抬头,看到他一直紧张不安的眉眼,忽的,就把最后一口浊气暗暗吐掉了。
其实,在她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己经想好了一切,起初,也是不停的纠结于他为什么要回来,可后来,她却想通了。
她不怀疑他眼里的真诚,就像她不怀疑宁思远依恋着雅灵一样,如他所说,那是不是爱他还不能确定,可她却看得出,那至少比喜欢要深上许多倍,甚至要比爱还沉上几成,她自己深爱过,所以她看的出,也决定最后冒险的再相信他一回。
这样,不是示弱,只是因为爱过,才会懂得珍惜。
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丝的自私在里面,她努力的那么久,为什么到了收获的时候反而要退缩呢?她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接收他的感情,并且,接收的理所当然,而他,也要给的真诚无比,甚至带上感激的心情。
于是,她便这么久才出现。
于是,她料定了他会出现在这里,才在半晌后‘姗姗来迟’。
于是,她嘴里,左一句我们不能在一起,右一句,请放了我,背过他时,嘴角却有一抹得意的笑。
于是,她这么理所当然的听到他的宣言和心里话,他也把感情交的这么彻底,脸上却是感激她赏赐了一次机会。
于是,最终的最终,她终于站了一回高位,收获了一份比爱情更重的感情。
也明白了,感情这回事,永远没有人说的清楚,高与低,长与久,真与假,有时都敌不过永远这个词。
她与他会在一起一辈子!这句话听起来让人激动,她会分享他生命中的每一个瞬间,这比分隔天涯每日思念要好上千倍万倍!
而这些,都是因为她退了一步,他前进了一步,两人刚刚好,牵了手。
……
她离去前,只说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却未曾说他的机会有多大,她甚至还说明天就要去相亲,要投十分征婚表到各个婚介所,当然还少不了菲承诺言介绍认识的好男人……
他难得的吃憋,一直拉着她的手,她说一句,他的手就紧一分,说到最后,他的眉都皱的极紧了。
她暗暗吃笑,却不停,又说:“今天,方先生给我来了电话,问我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打算,还说……乐乐很想我,这个曾经的妈妈。”
他蓦的挡到她面前,她看到他紧绷的面颊上满满的忧心。
他征征的看了她半晌,底气十分的不足:“带着托油瓶有什么好?即使是在纸上一条条的罗列出来对比,我比他,也是小胜一些的……”
她没有答他的话,脚步轻盈的向前走。
夜色美好的像是她此时的心情,闭了闭眼,她的眼角都泌出了笑意,终究,她是握住了幸福。
只是,他好像就有些可怜了,被她吓到又惊到,心里还在计划着如何把方凛辰这个潜在的情敌弄到海角天涯去,早就失去了冷静,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想过这话的可信性。
雅灵的手机都在菲的手里,方凛辰就是想要与她续什么前缘,也要能打给她才行啊!
他说她撒谎的时候,喜欢担着小耳垂,她真的有在捏,只是他那样紧张的状态,如何又看得到呢,呵,她算是又小胜了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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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番外就到这里了,雅的婚礼和一些疑问在苏维最后的番外里,继续老话长谈,新文己开,链接在简介上,有兴趣的,就去蹲坑吧,你们的支持才是华码字的动力,晚来的元旦祝福,亲们收下吧,呵。
【苏维】
听李嫂说,我小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喜欢笑,相反的,我总是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大人们做这做那,或是站在爸爸身后不远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拖着下巴望着他,一坐就是一整天。
爸爸对我的性格很是不满意,所以,最起先的时候,他并不喜欢我,甚至是厌烦我的。
他总觉得,男人,就该有广阔的胸襟,就该笑起来响天震地,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决断时果断英明,即使刚刚学会走路,也要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心底里渴望着了解外面所有新鲜好奇的事物,碰破了头也不喊痛,怀揣着征服欲望,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而我,很不巧,一项也没有达标。
所以,我被他刻意忽略了,即使,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李嫂说,我出生的过程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