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他和你糟践自己下身的那东西相比?至少他有个好家庭。他只是在经历一个阶段。一个阶段。
——一个阶段?就像金米正在经历的?
——我发誓,每次我想到你和那个歌手在一张肮脏的床上抽大麻搞怀孕,我就想呕吐。你听见我说的了,我就想呕吐。你这个肮脏的女孩,肯定带着各种各样的虱子走进了我家门。
——老妈。
——这么多年的教育让你变成了什么?他的一个女人?高中教育如今就教人学这个?
此刻她的语气像是老爸,我不禁琢磨老爸在哪儿。金米。是她干的。我母亲颤抖得太厉害,刚站起来就跌坐回了椅子里。金米冲过去搀扶她,像极了一个乖女儿。是她告诉他们的。她对他们说了什么。另外,她了解我。她知道我不会向他们打小报告,因为一个坏女儿会让我母亲心情不好,两个就会要了她的命。她盼着我会扮演默默承受一切的乖女儿的角色,而她没猜错。小贱人的花招几乎让我刮目相看。
——我脑子里只有你带着大麻味道和懒骨头进我的家门。我能在你身上闻到他的味道。作呕。让我作呕。
——是吗?你在你另一个女儿身上闻不到?
——别把可怜的金米牵涉进来。
——可怜的金米?所以她就可以和拉斯塔睡觉了?
——你敢在这儿跟我顶嘴!在这个敬畏上帝的家里?
——上帝最清楚这儿谁最虚伪。金米和拉斯塔搞在一起——
——他不是拉斯塔。
——你去这么对他说。不,你跟你女儿说,问她有没有和他鬼混。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喜欢找自己妹妹的麻烦了?这么多的仇恨和嫉妒都是从哪儿来的?我们从来没有对你们哪一个比对另一个更好。但你身上总有那种肮脏的习性。我真应该揍得你不敢放肆,对,我应该那么做的,揍得你改邪归正。
——是吗?肮脏的男人揍得你交出珠宝和积蓄,你觉得很享受?
——不许对我母亲那么说话,金米说。
——你给我闭上鸟嘴,小婊子。别装得像好人似的。
——不许和你妹妹那么说话。
——你永远站在她那一边。
——因为我想要一个不是淫妇的女儿。就连苦力都不至于那么可悲。
——你该死的女儿也在操一个拉斯塔。
——莫里斯!莫里斯你给我下来,和你女儿谈一谈。把她赶出我的家门!莫里斯!莫里斯!
——好,你叫老爸来。叫他来,让我告诉他,你最喜欢的小女儿都干了什么。
——你闭嘴,妮娜。你已经给这个家带来了足够多的伤害。
——是我在拯救这个该死的家。
——我不记得我请过我的任何一个孩子救任何东西。我不想要拉斯塔公社里该死的房间,不想要共享妻子和吸大麻的小孩。莫里斯!
我想抓起什么东西砸金米,她依然一眼也不敢看我。你很可能已经怀了他的种,我母亲说。她的声音像是在号啕,但没有眼泪流淌。金米抚摸着她的后背。她感谢金米帮助可怜的母亲熬过这一切。我受够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没有什么可做的了,只能等着我母亲再说些什么。我以为我会过去扼住金米的脖子,但看着她抚摸我母亲的后背,我不禁觉得这两个人都很可怜。但这时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