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还将计就计,就是想要我自投罗网。”
李光庭闭上嘴巴。
他输了。
不管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是苏景行的对手。
“李丞相,我曾经把你当做老师。”
苏景行站起来,目光幽幽落在李光庭脸上。
原来他们两人以前不仅认识,而且还是熟识。
“若非证据摆在我面前,我不敢相信。”
“相公,”
顾挽月有些心疼地握住了苏景行的手,曾经,他遭受了多少人的背叛?
“都已经过去了。”
苏景行摇了摇头,现在,是他向自己讨回公道的时候。
李光庭目光闪烁。
苏景行忽然打感情牌,也令他有些心虚。
“你想怎么样?”
“老夫既然已经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寡,悉听尊便。”
在领兵离开京城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这条命,迟早要被拿走了。
“我要你写下罪己诏。”
苏景行一字一句,认真开口。
当初他明明是打了胜仗归来,却被狗皇帝和这群狗官,以叛国罪流放宁古塔。
哪怕是后来狗皇帝又重新将他封为镇北王,可是当年的冤屈并没有替他平反。
现在,在世人的眼中,他人就是那个通敌叛国的罪人。
他要亲手洗刷自己的冤屈。
“你,”
李光庭老脸羞愤,
“不。”
他摇头拒绝,就算是这么死在苏景行的手里头还能落下一个好名声。
可这罪己诏一旦写下,就等于公开承认。
当初他配合皇帝陷害苏景行。
那跟大奸臣有什么区别?
世人又会如何唾骂他?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夫还是那句话。
至于这罪己诏,老夫是绝对不可能写的。”
李光庭一脸坚决。
苏景行也不着急,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