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本王要是闷不作声当个软蛋,那才是对本王真正的不利,好一个阳陵侯,今天要是不给他点厉害看看的话,恐怕还真以为本王好欺负了!”
&esp;&esp;这眼看着刚刚回来的代王,忽然气急败坏地带着手下的一大票人,怒冲冲的冲出了鸿胪寺。
&esp;&esp;那些小吏们不敢怠慢,赶忙去层层上报,等等到鸿胪寺卿曹炜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esp;&esp;“你说什么?他带了五百多人出去?上哪儿去了?可有人跟着?”
&esp;&esp;曹炜火烧屁股一般,从地上跳了起来,这刘登怒气冲冲地带着人冲了出去,要是惹出什么事情的话,他这个鸿胪寺卿可是要跟着吃挂落的。
&esp;&esp;“大王,前面就是长安县衙了!”
&esp;&esp;这刘登骑着马在前面,身后跟着长长的一队护卫,尤其是这还是在长安城里,顿时引了无数人的围观。
&esp;&esp;他今天身上可是穿着王袍,金吾卫的巡街士兵,只能远远的跟在后面,毕竟这也是一位王爷,而且还是陛下的亲孙子。
&esp;&esp;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他们也不愿意和刘登发生正面的冲突。
&esp;&esp;“来人啊,分出两百人,把这长安县衙给我围起来,一只蚊子也不许给我走脱了,剩下的人跟我进去!”
&esp;&esp;刘登一挥马鞭,身后的护卫立刻分出200人,把长安县衙的前后几个门全都围得死死的。
&esp;&esp;剩下的人跟着刘登,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大堂。
&esp;&esp;“王大人,我家小侯爷被人打成了这副样子,现在的凶徒就在你的面前,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家小侯爷一个交代的话,明天早上我家老侯爷就要上殿哭诉了!”
&esp;&esp;阳陵侯府的大管家傅义,跟着这一代的阳陵侯,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家的小侯爷虽然平时行事荒唐了些,可是,今天居然在长安城里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
&esp;&esp;这一代的阳陵侯,三代单传,在这一代上已经只有这一个儿子了,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了这副熊样,老侯爷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esp;&esp;如果不是这老管家拦着的话,现在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带兵入城了。
&esp;&esp;好在是这老管家,从小跟侯爷一起长大,再加上夫人在旁边拼命死劝,好说歹说这才算是把老侯爷给刘在家里,不过还是命令家里的老管家。
&esp;&esp;带着家里的护卫,带着自己的儿子到长安城里来讨回个公道。
&esp;&esp;傅家也是行伍出身,第1代地阳陵侯傅宽,那也是跟着刘邦南征北讨的猛将,这家里的护卫自然是武艺高强的很。
&esp;&esp;刘登虽然留下了两个护卫给陈奇,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完全不管陈奇说什么,几十个人上来就打,生生的把陈奇打的鼻青脸肿,这才作罢。
&esp;&esp;如果不是金吾卫的人及时赶到的话,现在这个时候,恐怕陈奇的小命都已经丢了。
&esp;&esp;“我说老管家,这打人的人到底是谁?你们现在都已经把人打成这样了,这还要本官怎么问啊?”
&esp;&esp;陈奇本来就是文人,现在被人打成这样,然后还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县衙来,原本心高气傲的他,这羞愤交加之下,整个人都已经只有进去没有出气儿了。
&esp;&esp;看着陈奇那副样子,这长安县令王瀚心里都已经想要骂娘了,这老东西不会是故意的吧?
&esp;&esp;他这个样子要是人死在长安县衙里,那这责任可就是自己的了。
&esp;&esp;“人我给大人带来了,大人怎么问话我不管执事,今天要是不给我家小侯爷一个交代的话,这件事情咱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