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反正这房间里面现在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两个人,吴王刘濞说话的时候自然也就直接了很多,把自己的计划一点点地说出来之后,刘贤整个人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esp;&esp;“父王,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我保证给您完成的妥妥帖贴,当做是咱们父子两个给这小子的一份厚礼!另外这次我已经收买了大量的官员,开始在各地向陛下上书,请陛下派出宗女和亲!这次的声势绝对会比上次更大,现在匈奴使团都已经跟他谈了这么久,我还真想看看,这小子亲手把他妹妹送出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esp;&esp;刘贤说话之间,脸上满是报复的痛快,一想起自己在晋阳城里面的遭遇,刘贤就感觉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呻吟。
&esp;&esp;“这次要是再出了什么差错的话,就算是父王我再疼爱你,你太子的位置也保不住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esp;&esp;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双目通红的儿子,刘濞很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esp;&esp;他对于这个大儿子之前还是很满意的,可是问题是这家伙和刘登的几次交锋之中一路败北,不但亏损了大量的钱财,更重要的是,在连续几次的败北之中,丢掉了太子的体统。
&esp;&esp;如果他不能证明自己的话,这吴国太子的位置,恐怕他也只能让贤了!
&esp;&esp;“父王放心,若是我这次还是不能成功的话,儿子就主动上书请辞去太子的位置,绝对不会给父王丢人现眼,让父王难做的!”
&esp;&esp;刘贤也是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道。
&esp;&esp;“既然如此的话,我就交给你了,具体的事情你去找赵凂吧!”
&esp;&esp;刘濞说着,把手中的两枚铜钱直接交给了刘贤,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自己的年纪大了,也是时候该确定一下太子的位置了,如果他不适合的话,自己也该考虑一下别的儿子了!
&esp;&esp;想要把偌大的一个诸侯国经营下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些年来,吴国虽然声名在外,可是危机也同样一直存在,皇帝的忌惮没有少过,而且这些年来,朝中可是已经有不少人提过削藩的事情了。
&esp;&esp;无论是当年的贾谊还是现在的晁错,一个二个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esp;&esp;原本要是这些诸侯王爷们一个个能够抱成团的话,其实也不怕朝廷颁布什么削藩的命令。
&esp;&esp;毕竟和中央朝廷比起来的话,他们这些诸侯王们,一个个是要钱有钱,要兵有兵,要人脉有人脉,真要是打起来的话,这谁胜谁败还真是不一定的事情。
&esp;&esp;可是现在,随着大王刘登和梁王刘武的崛起,这胜利的天平一下子开始慢慢的向中央朝廷倾斜了。
&esp;&esp;作为刘姓诸王之中少数的几个清醒者之一,刘濞可是一直都盯着天下大势走向呢!
&esp;&esp;“太子殿下,这是各地郡守送来的奏折,其中有七成,全部都是请陛下速速在宗室之中择女和亲的奏折……”
&esp;&esp;遥远的长安城里,眼看着距离衙门封印锁厅没有几天了,可是丞相府一下子忽然变得忙碌了起来。各地的官员们纷纷上表,连带这长安城里的那些御史大人们也一个个开始跟风,一时之间群情激奋,似乎所有人都在质问代王殿下,为何把谈判的事情拖到现在。
&esp;&esp;“刘登那小子的奏折来了吗?可有关于谈判进度的?”
&esp;&esp;刘启还真是有些郁闷,刘登这家伙办事情虽然每每都能别出心裁,而且最后总能够得出一个意料之外的结果,可是这家伙做事的时候总是另辟蹊径,可以给别人留下了不少的口实!
&esp;&esp;就比如现在这次,朝廷的旨意都已经下去快两个月了,可是这家伙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的奏报传来。
&esp;&esp;“算了,这些东西先留中不发吧,算算日子,刘登这个家伙的奏报也差不多该到长安城了吧!”
&esp;&esp;不管怎么说,刘启也想先看看这小子的情况再决定,毕竟事情是明摆着的,若是派遣宗女出塞和亲的话,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