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崔礼看向阮玉,他想看见阮玉泄气的表情,毕竟宁竹这样既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很容易让还没走出象牙塔的女生产生压力。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哇,那我和宁总的口味不是一样吗?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能成为宁总那样的女强人?”
好嘛!根本难不住她,“阮傻子”名不虚传。
“只是陪着入睡?”
“是的。”
“只亲嘴?”
“是的。”
“那你也不会伺候女人嘛!”原来之前都是和我装的。
崔礼噎了噎,他发现阮玉眼中有种争强好胜的光芒。就见阮玉从崔礼的身上滑了下来,跪在他的身前。
崔礼只觉得自己刚刚做的一切,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帮助阮玉下定了某种决心。
讨厌偷偷变强,然后惊艳所有人的感觉。因为自己就是被惊艳的那个。
阮玉将头发扎了起来,然后慢慢凑近崔礼,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崔礼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里可是小树林啊,你可别搞得这么阴森。”
崔礼一边说着,一边捧着阮玉的脸,轻轻地摇了摇头。
阮玉并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崔礼,眼神中的意味让崔礼感到熟悉,因为他曾经在陶瓷的眼中看到过同样的神情。
这是一种必须要去做某事的眼神。
你现在也成病人了吗?真是可笑啊!既然大家都有病,那就全都拖下水吧!反正自己身边的人好像已经疯狂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崔礼不想阮玉也变成陶瓷那样的偏执狂,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
他看着阮玉那半张脸在黑暗中的脸,另一半脸却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光芒。劝不了,崔礼觉得只有让她得偿所愿,才能安抚住她。
“天堂在左,地狱在右。”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阮玉坚定且决绝的说道。
你好烦!
我不明白原先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变成这样。他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
最终还是将选择的权利交给阮玉,他就静静地看着。
一只手解开了阮玉的头发,让头发遮住阮玉半张小脸,朦朦胧胧的更加迷人,伸手穿过白蓝白蓝的发丝,轻轻的抚摸着阮玉的脸颊,耳朵。大拇指摩挲着阮玉的眉毛,勾勒着阮玉的眉骨。
阮玉抬头看着崔礼,朝他笑了笑,觉得这一刻的崔礼是真的温柔。
可惜的是,理论与实践是有差距的,听了不等于会了,会了不等于懂了,懂了不等于通了。所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坚持理论指导和实践探索辩证统一,必须坚持实践第一的观点,一切从实际出发。
崔礼实在是受不了,不耐烦的起身说道:“好了,快点回去吧。”
“肿么了?”阮玉说话都有些着急,她还没有和崔礼好好的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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