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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很抱歉，沃尔德先生，给你带来了很大惊吓，但现在请放心，蝙蝠侠已经被制服了。”

“你是……”斯道普没听到过他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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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脊柱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仅在年轻时成为了英国的特工，并且在中年养大了蝙蝠侠，而在某些剧本，他甚至能在晚年锤爆超人。

他是dc漫画中上线和下线都如此之高的人，也因此被广大同好尊称为“管家侠”。

“你好，潘尼沃斯先生。”尽管在漫画中他更多时候被称呼为“阿弗”，但现在斯道普和他并没有那么熟悉，并且对于这个礼貌而疏远的国度来说，在不经本人同意的情况下过于亲密可能会让人心生厌恶。

更别说阿尔弗雷德还是代表更礼貌和疏远的英国人。

“你可以称呼我为便士一。”阿尔弗雷德说。

便士一是他参与蝙蝠事业的代称，斯道普从善如流：“那么，你好，便士一。”

其实阿尔弗雷德的行为并不奇怪，一方面告诉斯道普他的身份，一方面又让斯道普称呼他代号，这是含蓄的英国人的一种暗示。

阿尔弗雷德知道斯道普知道蝙蝠家的身份，那么理所应当，他也会知道便士一到底是谁，阿尔弗雷德一开口表明身份，是一种诚意，但让斯道普称呼他为便士一则是一种边界感。

他或许猜到自己私底下被称呼为“阿弗”这件事斯道普知道，但阿尔弗雷德没有让他也这么称呼自己，这是在含蓄的说：“我们没有那么熟悉。”

而让斯道普称呼自己为便士一，则是在说：“我们的关系截止到这个夜间身份。”

或者说。

斯道普被他警惕着。

或许阿尔弗雷德自己都没有发觉，但存在于老管家潜意识里的东西在排斥着斯道普。

斯道普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挂着客气的笑容，说：“我还好，蝙蝠侠如何了？”

“他还不错。”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旁边的监控，又移开目光：“很抱歉为你带来的伤害，药物随后就到。”

斯道普微笑了下：“那么，谢谢。”

斯道普放下联络器，摸着脖子，然后想到什么一般，站起来把蝙蝠侠离开前没关的门合上。

【他们不相信你。】

转过头来他又看见了幻觉小丑，小丑嘴中的烟燃烧了一半，头上戴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爵士帽。

斯道普笑笑：“我本来也没指望他们相信……而且你说错了，他们不相信的人，是你。”

【是吗……】小丑的尾音意味不明，接着说：【不如我们从头来梳理一下。】

斯道普没有拒绝，接着眼前的场景发生变化，光洁整齐从墙砖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脏污和黑暗，天花板消失，出现朦胧的天幕，空间变形又扩充，整体狭长又窘避，在隐约的角落处的“犯罪巷”标牌朝现了这里的身份。

斯道普看去，他看到了倒地的小丑和杀死小丑的他，以及蝙蝠侠。

【当时你杀死了我，你猜测自己感染了病毒，对吧。】

斯道普没有回答，小丑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的接着说：【你很谨慎，即担心自己完全成为小丑，又害怕成为小丑的是蝙蝠侠。】

【所以你用修复脸作为借口进入蝙蝠洞，打算看看接下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