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她打了个喷嚏,立刻又被他的外套裹紧几分。
“衣服有你的味道——白麝香!”她邀功似地仰头,却因为他脸上不善的神色而缩了缩肩。
“你是真醉或是假醉?在我怀里谈论著你的情人,你不会有任何疚意?”白奇冷敛去脸上的所有表情,惯于独霸的人不会喜于分享!
或者该说,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如此介意——他可以同时拥有数个女子,她又为何不能与凌希颜同进同出?
他“向来”不会有这种双重标准。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否早已习惯出轨?”他扣住她的肩头,就是不悦!
谢绮皱眉瞪着他一张臭脸,三秒钟后才摇头晃脑地说起话来,不过说的话却和他的问题一毫不相关:“白麝香闻起来色色的,而且你不应该这样抱我的!你可能是没弄清楚一件事喔,趁我酒足饭饱精神好的时候,我就指引你一条明路,感谢你请我吃了这么一顿大餐。你不想雷杰被我家希颜吸引吧?你想他们两个离得愈远愈好吧?那你就不该勾引我这个希颜的女友。我和希颜的感情愈好,他们两人的距离才会愈来愈远……”
“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雷杰是他的挚友,撇去他本身不认同那种同性的情爱不谈,雷杰对凌希颜不过是一种转移的爱慕心理。
这个谢绮是真醉还是装醉?白奇眯起眼,锐利地扫了她的脸。
“不过什么……”她说了一串话,真的很累了,眼皮只能勉强挣开一秒钟。
“不许你和凌希颜靠得太近,你想游戏人间我不反对,不过最好别在我面前来这套脚踏两艘船的把戏。”他又喂她饮了一口酒,打算让她醉得神智不清。
“还要踏两条船啊?很累呢。我只要希颜就好了。”她喃喃低语着,一掌盖住他的眼睛:“不许看我,我不舒服!”他的眼睛着了火似的。
“凌希颜不会是我的对手。”白奇抓下她的手掌,轻啃着她手心中的嫩肌。掠夺的视线紧锁住她水盈的眸。“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看过太多,你这种避之唯恐不及的类型倒是第一次遇到。”
他的话说得张狂,怀里的小女人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别咬我的手,好痒啊!”
“你破了我纪录——我生平还没追过女人。”她让他抱得挺顺手。
“你没追过女人?不可能吧?”她兴奋地伸出五根手指头勾下他的脖子,拉着他的耳朵就要说悄悄话:“你的样子确实是得天独厚得想让人踹你两脚,而且你如果经常再这么乱笑一通的话,你光是推开那些直扑而上的女人,就要耗掉你大半生命了!你说,对不对?!我聪不聪明?”嘻!
“包厢内外的台湾人民全都听到了你的聪明意见了。”他连忙将她拉离自己差点被她震聋的可怜耳朵。
“小声一点。”他很想维持脸上一贯的漠然,微笑却不愿离开他的唇角。
醉鬼他遇过不少,这么可爱的倒是头一回。自诩不是登徒子之流,身心却必须克制着占她便宜的冲动。
“我不吵。”她立刻乖乖地待在他怀里,轻轻地咬着舌尖像个犯错的孩子。
白奇瞪住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低吼一声后,攫住了她的红唇。
她低呼了一声,在唇上强大的压力之下,身子不自觉地向后仰去。双手挣扎着向上挥动,想维持平衡。
唇舌试探着她所能承受的亲密极限,非得逼得她不自禁地将身体贴住他,他才止目罢手。
“唔——要呼吸!”她在他的热吻之间,突然爆出一句,然后傻呵呵地笑了出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吻我?”
他的脑筋八成是被她那一记拖鞋给打迷糊了。她甜笑着,低喘着气。
“如果你的反应全在我的算计之中,我对你的兴趣或许可以降低一些。”她的清纯,会让人亲吻上瘾!
“那我也不用担心太多了,我的脑细胞并不活络,三两天你就可以把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了。”她点头、点头又点头,把整颗脑袋全点到他的肩膀上,堂而皇之地攀附着。
“怕的是清楚你的底细后,更不想放开你。”他低语,凝视着天真的佳人。
“你说什么?”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
“我有一次在Pub中喝了两杯鸡尾酒,就在吧台上睡着了,还好,希颜把我扛回家了。”嘴巴又忍不住罗嗦起来。
“以后不许你在外头喝酒。”他命令道。
“希颜也这么说。说除非在很熟、很熟、很熟的人前,否则不许我喝超过一杯。”
“那你还在我面前喝酒?”
“你又不会对我怎样。对不对?你不会对我怎样的!”
她柔软的身子悬在他身上,女人的馨香散绕在他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