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家里的孩童不断消失,恐慌蔓延开来。
许多人到衙府立案,上一任县令也对此案颇为重视。
可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一天,衙兵在一猎户家里搜出来几具孩童尸体,一番查验之后,才发现都是那些丢失的孩童。
一起骇人听闻的虐,童案就此现世。
可怪事就来了,无论衙府对凶手怎么个威逼利诱、严刑拷打,怎么加大规模搜查那片埋尸林,却找不到其他孩子的骸骨。
事情逐渐闹大了,闹到了朝廷那边人的耳朵里。
上头立马下达命令,要求将此恶劣事件压下去,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新帝登基初期,就出了这么恶性的案件,还离都城咸阳不远,实在是不稳人心,动摇江山社稷。
于是,上头直接派了人下来,强制压了下去,衙府只得对外宣布虐,童案凶手便是那个偷孩童的。
毕竟,那人本就打算被处以死刑,倒也不多这个名头。
衙府将假的说辞拼凑起来,居然也说出了几分理据。
一众百姓虽然愤慨,但也接受了结果,毕竟永无头的冤屈终归要有个宣泄口。
人们要求凌迟犯人,未果,又在处刑日不顾刑场限制,对他咒骂、哭泣和砸烂腐之物。
再后来,百姓们对自家孩童更加严加看管,汉水县又太平了下来。
一切,就好像凶手真的落网了一样。
结束以后,这个案子成为了上任县令心头的刺。
他坳不过上级的施压,没办法反抗,也交不给百姓真正的凶手,只能让他们一直煎熬着,无法进行正常生活。
就这样,那位县令半月之间老了许多,就职三年,未来本一片光明,最后却选择了辞官回乡令人唏嘘不已。
“朝廷那边施压,还派了人来暗中监督?”
听完,嬴彻满是震惊,问了出来。
“是啊,要不是这样,最后也不会那么快就结案。”
李云对此满脸痛心。
“那,你可知,是哪位朝廷官员施压的吗?”
嬴彻追问道。
李云仔细回想一番,终是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没有哪位官员想要明面接下,都是污点!”
嬴彻闻言,满是严肃,理解的点了点头。
肖若霜站在旁边听着,表情苦大仇深,简直恨不得立马揪出那个恶人,将他揍个几百来回。
“林兄此为,是否想要去破解这个案子?”
李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热切的看着嬴彻,急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