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白尽泽不曾提,他也没问,所以也没正经想过。若真是如此,白尽泽便是注定无情无爱的。。。
“是了,你有情有义,当不了审判者。”
云挽苏灰飞的扇子修好了又拿在手里晃,“余羡,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你说,夫好男子是不是离经叛道,有悖常伦?”
余羡被难住了,藏在袖中的手发凉,生了一层薄汗,憋红了脸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无关男女,相爱便可偕老。”
白尽泽答完,把手里捏的东西送到余羡手里,“这孩子自小喜欢漂亮的小玩意,在你荷塘看到玉莲子,掉了几颗在叶上,想来你无用就送给喜欢它的人吧。”
“多的是,白大人。。。”云挽苏瞄一眼余羡,“我是说,余羡若喜欢我摘了亲自送去极之渊,什么成色的都有,前几年摘下的。”
“不必。”
余羡将白尽泽送来的三颗好好收在袖囊中。
心道他们在十里荷境耽误了太多时间,得想办法诱暗处的人出来,白尽泽方才说得去张府再看看,他也觉得,红泥落在张府的大门口,偷荷花的贼和诱引他至此的是同一个人,也许就在张府内。
白尽泽看着不急,一旁的云挽苏更是一派悠闲。
云挽苏说:“白大人,你替我解了刚才的疑,不妨再帮我一帮?”
白尽泽:“但说无妨。”
“既然相爱便可偕老,我有个好奇,他们通常在什么时候亲吻?”
‘亲吻’一词一经出口,余羡瞳孔忽而睁大,屏息一怔,四肢似被封印不得动弹。
怪不得别人,他不允许自己动,哪怕是呼吸的起伏,唯一能做的是死死盯着云挽苏,似要将这人杀死在眼光里。
“互通心,将别离,再重逢。”
白尽泽淡然道:“你守着这荷塘,时不时也往人间走一趟,难道不明白?”
“不明白,当然不明白。余羡,你明白吗?”
余羡收了视线背对着他们,表现出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冷漠。
云挽苏道:“等我有了心爱之人,才不管什么时候,亲亲抱抱,日日下不来床才好。”
云挽苏无声无息欺负人,逗得差不多了摇摇扇子回归正题:“此行我与你们一起,看看谁的主意打到我头上。。。”
话未说完,入口那片遮挡视线的竹林一阵淅索,余羡反应最为敏锐,也可能急于避开这个话题,朝暗处的东西追去。
动作过大,落下了腰上的玉佩落在栈道上。
白尽泽捡起,擦了上面的灰捏在手里。
他问云挽苏:“幻境里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