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他儿子吃了这么猛的药,不会被不干不净的女人给糟蹋了吧!
慕星玦也一脸无语,没事的吧,三叔一个大男人,还能吃了亏?
-
总统套房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燕北臣如同一头饿极的野兽,将他惦记了许久的鲜美汁液,全部卷进嘴里。
狂热到忘情的吮咂着,交错着吸嘬。
季晚樱头脑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到炙热的鼻息扑在脸颊上,烫得她睫毛乱颤,而体内的燥意似乎更甚几分了。
她很想叫出声,可嗓子里的呜咽全被霸道的吞了回去,she根隐隐发麻。
燕北臣开始慢慢变得柔和,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哑着声音诱。哄。
“乖乖,要不要继续?”
极致的灼热逼近她的耳垂,季晚樱一哆嗦,迷蒙的掀开水润的眸子,眨了眨,“为什么不继续。”
“好,都听你的。”
。。。
沙发,浴室,餐桌,
燕北臣不知疲惫的,季晚樱一整晚嗓子都哭哑了。
-
翌日,季晚樱从阳光中醒来。
“嘶。。。”
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当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映入眼帘,她猛地坐起。
她这是在哪儿?
她低头看了看身子,斑驳的痕迹让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
脑海里的画面渐渐清晰。
“为什么不继续?”
自己猫一般的声音在脑海里重复回荡着,她捂着脸想去死。
季晚樱啊季晚樱,昨天你到底喝了什么,没脸没皮的主动成那个样子了。
喝酒误事,她羞又气。气的是自己第一次就这么没了。羞的是自己主动的不像第一次,
你睡谁不好,你睡的男人是燕北臣!
刚离婚就献身,燕北臣会怎么看自己。
她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心里的懊恼快将她淹没了,还好燕北臣走了。
不然她没勇气见他了。
吧嗒,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就在刚刚她庆幸不在的男人,手里勾着购物袋,步态从容的走了进来。
“醒了?身上还痛吗?”他语气淡定的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一般。
季晚樱身体顿时绷紧,垂眸避开他投过来的眼神,“不、不痛。”
“昨天衣服弄坏了,这是我刚出去新买的,应该是你的尺寸。”
“还有,”燕北臣长臂撑在她的床边,垂首逼近她,“白色塑料袋里的是擦的药,对不起,昨天没忍住,下次我会注意轻点。”
季晚樱抬眸杏眸瞪大,“下下下、次?”
还有下次?!
只见男人唇畔的弧度勾了勾,“你该不会,不想对我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