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继续说:“你大可不必太过担心,不过对妻子的爱的告白我觉得还是应该尽快做。”
佐藤巡查部长对和马一咧嘴:“我刚刚说笑的,你看不出来吗?”
“……呃,我只觉得你刚刚这一串表演很尬。”
佐藤巡查部长叹了口气:“果然很尬啊。”
旁边那年轻警察调侃道:“佐藤前辈一直给杂志投稿笑话来着,然而没有一次被选上。”
好么,一个立志要当笑话大王的警察?
不等和马开口评价这件事,另一名警察神情紧张的过来在佐藤巡查部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和马靠着顺风耳,听得真切:“那边登记的那几个受害者,其中之一姓下稻叶。”
“等一下!”和马举起手来打断对方,“那边那群人主动打我来着,怎么他们成了受害者?他们一群人围殴我一个啊!”
佐藤巡查部长:“你身上有伤吗?”
“那倒是没有……”
“你把人家两人打得肿了一圈,自己一点伤没有,现在还要说人家是受害者,行啦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和马:“不是,事实我就是受害者啊,不能因为我特别能打就……你给我等会,我只打了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肿了一圈的?”
他的记忆里,只有那个攀岩选手叫藤村的,被他用板凳打肿了。
日体大的其他人顶多就身上有点淤青。
“确实有两个肿了一圈的人,”佐藤巡查部长拿出自己的警察手册,翻看了一下记录,“一个叫藤村三郎,另一个叫我孙子阳介。”
“第二个不是我打的啊!他自己闯进了女澡堂,被女士们痛殴成那个样子的,不关我事啊!”
佐藤巡查部长挑了挑眉毛:“确实这个叫我孙子的,是从女汤出来的……原来如此,那他应该算猥亵妇女?喂,来个人去问问刚刚女汤出来的姑娘,有没有人要起诉这个我孙子阳介非礼。”
不远处和酒店的工作人员一起安抚女士们的警察小哥应了一声。
这时候刚刚过来给佐藤巡查部长报信的那警察急了:“佐藤前辈!那边那位叫下稻叶的,自称是警视总监的三公子啊!”
“是吗?然后?他有三头六臂?”佐藤巡查部长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下,“你来跟我说这个到底想干嘛?”
“就说那位是警视总监……”
“年轻人,”佐藤巡查部长拍了拍部下的肩膀,“跟你讲一个警察世界的常识,警视总监确实是日本警察最高的警衔没错,听起来也很牛,但是他只能管东京都。我们作为福冈县警,警视总监管不到我们,能管我们的叫警察厅长官。你去问问那位下稻叶公子,他还有没有一个当警察厅长官的爸爸。”
报信的年轻警察一副世界观更新中思考宕机了的模样:“诶?”
佐藤拍拍他肩膀:“去问啊!没事的,警视总监真的管不到我们。而我们这种没有上过大学的非职业组,将来也肯定不可能调到东京都去。”
年轻警察想了想,点头:“那我去问了。”
他转身向着扎堆的日本体大学生们跑去。
佐藤的搭档咋舌:“他不会真的问吧?”
话音落下,和马就听见那边那警察问下稻叶彰闲:“佐藤巡查部长问,你还有没有当警察厅长官的爸爸?”
下稻叶彰闲的表情,比刚刚和马掰他手指的时候还要可笑。
和马哈哈大笑起来。
佐藤巡查部长也拍手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拿起喇叭对要动手的下稻叶彰闲喊:“不管你爸爸是谁,动手袭警你就得进去。
“你们是来参加玉龙旗的吧,剑道协会那边我们会打招呼的,他们一定会记得取消你们的比赛资格调整赛程的。”
佐藤放下喇叭,他的搭档有些担心的说:“真的没问题吗?虽说警视总监只管东京都,这样对他的公子也不好吧?”
“你不懂了吧?”佐藤看了搭档一眼,“你才进警署三年所以不知道,我们福冈县警的老大就是被从东京外放过来的,因为他不是东京大学毕业,所以被抱团的东大党挤走了。”
年轻警察皱眉:“还有这事?”
佐藤:“我骗你干嘛?我们老大喜欢戴一个白色的手表对不对?那个可有说法的。
“警视厅那边,东京大学毕业的高层,都会戴一块金表,也就是所谓的金表组。
“老大整个白的整天戴手上,你想这意思,多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