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的大哥摇头:“好像没有。他们两个好像要挥别什么一样,还对着海峡大喊大叫呢。”
美加子咋舌:“这两个怎么回事啊,宁愿对海峡大喊大叫,也不干点正事吗?”
和马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别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啊只会直球进攻啊。”
“直球进攻不好吗?你看我到现在为止攻城略地多少了!”
“啊,你有攻城略地吗?我怎么不知道?你除了把我门牙撞豁了之外还有什么收获吗?”
和马话音刚落,晴琉就唱起那首著名的《津轻海峡冬景色》。
本来瞭望台上就有一群玩音乐的人,一听晴琉的唱腔,立刻配合着她演奏起来。
和马和美加子同时闭嘴,欣赏起音乐。
一曲罢了,瞭望台上掌声雷动。
刚刚拍照的大哥拿着拍立得,连续给晴琉拍了好几张。
只可惜这么黑的夜晚,拍立得的效果非常的烂,只照出来黑麻麻的照片。
拍照大叔看起来还挺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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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阿茂住的旅店。
他忧心忡忡的从旅店电话超市回来,看着正在卫生间擦头发的千代子:“我打电话回家,完全没有人接。”
千代子皱着眉头,看了眼阿茂:“该不会我哥真的追来了吧?”
阿茂挠了挠头:“如果不是追过来了,那就没办法解释电话不接。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呢?日本那么大,就算知道我们是坐的新干线,也不知道我们往哪边坐啊。”
千代子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说:“你买新干线的票是在便利店买的对不对?”
这个年代,日本有全世界最先进的新干线代售票系统,这个系统让日本买新干线票非常的方便。
当然这个系统先进了十几年,后面就落后了。
阿茂皱着眉头:“不会吧?按理说,说出我们购票目的地这可是违法的啊。”
“肯定是锦山平太干的好事啦。然后哥哥就追上来了。”千代子笃定的说,“哼,等见到他,我可要好好问问他找过来花了多少钱。”
阿茂坐到窗户边上,看着旅馆门前的大路:“你说他们会不会今天就找到这个旅馆啊。到时候我要怎么解释我们住一间房这件事?”
“就实话实说啊。”千代子完全不以为意,“就说穷就好了嘛。”
阿茂苦笑道:“其实开两间房的钱还是有的……”
“不要!”千代子大声打断阿茂的话,“我们就住一间,省钱。反正被褥是分开的,等待会睡下的时候,我们再把那个屏风摆到我们之间,作为楚河汉界。”
阿茂看了眼那屏风,摇头道:“这样传出去多不好啊,女孩子的清白可是很珍贵的呀。”
千代子:“有什么不清白的,我们是怎么回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别人的看法管他们做什么?还是说,阿茂你自己对自己的定力没信心?”
阿茂立刻回答:“有信心。我当然有信心。”
“那不就完了。”千代子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有点不开心。
阿茂看着窗外车来车往的大道,犹豫了几秒又说:“可是,被师父抓到了的话,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我怕不是要被师父打死。”
“就直接跟他说啊,他作为师父,居然还信不过自己徒弟的人品,那他这个师父也还蛮失败的。”千代子满不在乎的说。
阿茂一脸苦闷,似乎已经在想怎么从和马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幸存下来的问题了。
千代子看着阿茂的侧脸,忽然说:“那要不你就发生点什么,这样也不会蒙受不白之冤。反正都发生了事情了,你就死了心被我哥打好了。”
阿茂:“我拒绝。你会和我住一个房子,是信任我。我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千代子嘀咕了一句什么。
阿茂:“你说啥?”
“别在意!”千代子闷闷不乐的说。
阿茂耸了耸肩,继续看外面,这时候他看见一辆面包车开到了旅馆门前,面包车的天窗好像开着,一个瘦小的姑娘从天窗探出头来,好像在享受游车河的快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