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和马就站在了春之居的大门面前。
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民居的入口。
日本真的挺多这种酒吧什么的采用这种入口的,和马记得上辈子自己第一次去秋叶原,去女仆咖啡店,结果也是从这种酷似民居的大门进去。
锦山平太直接握着门把手开门,迈步进去。
和马跟上。
里面倒是看起来像个正经的酒吧,正对着大门是吧台,左手边有好几个包厢。
已经有一组客人坐在包厢里开喝了。
吧台后面的老女人看到锦山立刻笑起来:“这不是锦酱嘛!”
和马挑了挑眉毛:“锦酱?”
“我在这圈还挺有名的哟。”锦山说完对老女人堆出笑脸,迎上前去在吧台坐下,“杏里酱,想不想我呀?”
“完全不想呢!锦酱你也别装啦,都好多年没见过人家啦。”
“别这么冷淡啦,我不是还记得你的名字嘛。”
“反正肯定是来之前打听好情报了吧?亏人家还一直记着你呢!”老女人娇嗔到。
和马光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候锦山对老女人介绍和马:“这位是桐生和马警部补,我带他来见见世面。”
叫杏里的老女人看了和马一眼,态度肉眼可见的变冷:“是来见木藤的吧?”
和马这才反应过来:木藤刚健的妻子自然也是姓木藤,日本女的结婚了要改姓。
杏里妈妈桑继续说:“竹中要退休了?这也太快了吧?感觉他才四十多啊。”
和马:“你认识竹中警视啊?”
“当然认识,他两个月左右要来一次店里,了解木藤的工作状况。要我说啊,木藤就不可能是三亿日元劫案的犯人,你见过哪个犯人会让自己的老婆当陪酒女的?”
和马答道:“也可能是伪装,毕竟现在民事追诉年限还没过,等过了年限他就可以把三亿日元拿出来逍遥了。”
杏里妈妈桑冷笑一声,随后对锦山说:“你的这个朋友为什么说话这么天真啊?”
“他今年才从东京大学毕业,比较不了解人间疾苦。”锦山平太耸了耸肩。
锦山平太肯定知道和马的家庭情况,他这么说是在给和马造初哥的人设。
和马学锦山平太的在吧台前坐下,问道:“听起来木藤家里不太平?”
“怎么可能太平,老公因为嫌疑犯身份,只能在酱菜工厂当个临时工,她自己当陪酒女赚得比老公多得多,但是因为她出来工作,邻里一堆风言风语,都被她老公听到了。”
说着杏里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就不久之前,他老公还在她胸口留下一大块淤青,似乎是因为这样她就不能穿露胸的衣服了。”
和马皱眉:“木藤先生经常家暴吗?”
“你这个问题就很业余。”锦山平太打岔道,“这种家庭不家暴才是稀罕事。”
杏里妈妈桑:“警部补结婚了吗?”
“啊?没有啊。”和马照实回答。
“那你还是处男吗?”
和马正想骄傲的回答不是,锦山平太抢白道:“他净读书了,哪里有那种机会。”
“原来如此。要不,让我们店里的姑娘帮你见识下?啊,我们不是那种店,但是姑娘们下班了干什么我们也管不着。”
和马:“不劳您费心了。”
“别害羞嘛。”妈妈桑笑道,“这么纯情的小男生,我们这的姑娘们都很乐意帮你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