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是做了什么是吗!
该死,他为了计划,酒可是喝得实打实,真的是人事不知了!
於痕可怖,原本的冰肌玉骨沾上了异色,轲满眼自责,手悬停在瓷瓷的颈边,不敢靠近,怕弄疼了她。
怪不得一向起得早的瓷瓷此刻都没醒,轲这会儿满心都是对昨日的猜测,越想自己越觉得混蛋。
瓷瓷也刚好睁开了眼,一看轲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声音仍然清凌凌的,“昨晚你虽然不清醒,但仍然牢牢地护着我的衣服。”
轲努力忽略瓷瓷眼里的细微失望,轻咳了声,“这是我应该做的,就是没有意识,我也会好好护着你的。”
“嗯,”清凌凌的女声平静地又扔下一个雷,“但你的衣服是我换的。”
啊?
轲些微怔然,咽了下口水,扯开自己寝衣前襟,咬痕红痕遍布。
再看瓷瓷的表情,一脸“怎么了吗?”的无辜,轲双手合好衣服,“没事儿,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末了点点头,以示真诚和肯定,眼睛里竟也带上了无辜之色。
被子里,瓷瓷整个人还贴在轲的身侧,她向上曲了曲膝,顶上她昨夜观察过数次变化的东西。
果然轲搭在瓷瓷肩上的手一下子握紧,两人四目相对,片刻,瓷瓷环过轲的脖子,轻巧地翻转轲的腰身,令他不得不支起双臂才不至于压到瓷瓷。
力气真大!
轲惊讶地发现,瓷瓷手上的力道居然这样大——
瓷瓷看着撑直手臂牢牢停悬在上方的轲,哄着他,“不开衣服,别担心,”说罢极为灵活地扣上他的双手,扯开双臂,“只要抱抱。”
轲的手臂完全被瓷瓷制住,下意识想撑着膝也做不到,因为被缠得更紧,他的脸一下子砸到瓷瓷的颈窝,很柔软,完全不痛,但他方才被瓷瓷曲膝逗弄之处已然-气到狰狞,他只好一动不动,平复喘动。
“哦,”瓷瓷的声音依旧清透,感受着轲的气息,“昨夜就是这样的。”
轲闻言低沉地笑出了声,自己都箭在弦上了,这个女人却还这般清冷,真是不乖。
但於痕看着就很重,一定会痛,他不忍心加重痛楚,只好细细密密浅浅地去舔舐,妄图让她舒服些。
随着唇齿的游移,他的寝衣也反复起着皱,瓷瓷的手指修长,白嫩偏冷,也不知何时凑进去,在用力地数着他的骨椎节。
寝衣很薄,直到他沾湿了瓷瓷的月白襦裙,这晨间的荒唐才止住。
轲极深地呼吸了一次,顿了十几息,这才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瓷瓷的脸颊,清清浅浅地啄吻着,“你爱我吗?”
瓷瓷突然被问得怔愣,“爱?我,很喜欢……不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傻姑娘,”轲并没有不高兴,他轻柔地理着瓷瓷又动到前面的乌发,“在一起一辈子之后,你就会爱我了。”
瓷瓷深深地望进轲的眼眸深处,她想要把此刻的这双眼睛,永远印刻到自己的灵魂深处。
轲给瓷瓷整理着衣服,这才双耳泛起了红,“回头让傅司制再给你多做几件,这件先烧了吧。”
“傅柔好像不做司制了,”瓷瓷并不在意,“衣服而已,舒适就好,宫里的针线绣工都很精美,不必非要她。”
“也行,”轲点燃了火盆,把自己换下的寝衣也一并丢进去,“我回头寻几个绣活好愿意去周州的,专门伺候你的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