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老姜的这一句话,没有表态。心里想着胡思乱想在这儿多事,关你啥事?你又不懂,还站出来东说西说,惹得老姜不高兴。
老姜给了胡思乱想一个下马威,就是不想让他再说三道四,难怪老姜对他不客气。
那天,老姜将乱想说话说火了,他大声的对老姜说:“我怎么没资格?我们一家人找你修房子,同你探讨工程上的事,你竟说我没资格同你说,你啥意思?你太没名堂了!”
我看到胡思乱想气成那样,仍然没有多一句话,我倒觉得胡思乱想的确没有资格同老姜东说西说,说的使人家不高兴。
可胡思乱想不这样看,他上纲上线了,他可能看到我没有开腔纠正老姜的话,我越沉默就越默许老姜的话说对了。
胡思乱想主要是气对这件事的态度。他认为我像向着姜老板,他更加确认我同姜老板搞暧昧是有声有色的,他彻底地火冒三丈,正是这个原因。
胡思乱想是希望我能说一句:“老姜,我老头子同我是两口子,他有资格谈看法,你说他没有资格探讨工程上的事不恰当。”
可我偏没有这么说,我说不出口,我怜惜老姜,老姜是为我着想。谁让我同老姜说,修这房子老头子没有出一分钱。
我说我不要他出一分钱,不出钱,老姜当然认为老家伙在他面前东说西说,就没有那个资格。
老姜这样抢白他,实际上是替我打抱不平,我心里清楚,难为老姜了,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护着胡思乱想吗?我内心里的这个思绪,只有我同老姜明白。而胡思乱想,这个时候,就只是外人了。
胡思乱想同我闹,正是我将他当成外人来欺负,。
他说:“在真的外人面前,竟默认人家说的我没有资格说修房子的事,你莉莉将我当成外人的外人来烧,在你心里,哪里将我当成你的亲人了呢?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一说起这事,他就激动,他就骂我:“莉莉,你太没良心了!真的是……”。
我当时,乃至以后的许多天,我都心向着姜老板,我认为老姜没有什么不对,人家是专业的,你连业余都算不上!是胡思乱想自己在那儿借题发挥,无理取闹。
人家老姜是为了我呀,我心里清楚,老姜是怜惜自己呀,我们俩的那种心绪,彼此顾及着,是心的接近和温暖。
在那年的七、八、九三个月里,胡思乱想说我的心都在老姜身上,说我对老姜的眼神,对老姜的依恋,对老姜的贴近,他都感受到了,那个老姜会感受不到吗?除非他是木头!
也是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然,老姜不会私下里亲热的冲自己叫妹妹长,妹妹短的。
他不会遇事都听自己的,他不会在自己面前显现出男人的那百般的温存。
在那一百多天里,自己的心思都在老姜的身上,有好几次,自己夜里做梦都梦见了姜老板,梦见姜老板跟自己在一起亲热的场景。这是情不自禁的,使人难以忘怀的爱恋,有可能就这样将胡思乱想冷落了。
自己的这一舒心,就忘却了胡思乱想对自己的种种好。但他这样干涉自己和自己的自由,使自己心里很不是味道,当然自己对他就特别的不安逸。
越是不安逸他,就越不要他碰自己的身子。
那天晚上,我吼他的那句话,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愤怒呼喊,管他去咋个想,他气回了成都,我还高兴没人碍眼我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