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一会儿,他就感到心悸,头脑天昏地暗,他连忙坐起来,忙叫老伴拿水给他喝,他就使劲的喝水,努力的镇静自己。
他出了一身虚汗之后,他感到稍微轻松了些。哎呀,这药太厉害了,服不得呀,再服就要出人命了呀!
但他真能听医生的,自己的这病,华西医院开的药,要治癌症,副作用再大也得吃呀。
他第二天晚上临睡前,又服了半片儿。同样,跟前晚一样,一阵难受之后又是猛喝开水。一个小时的折腾,他差点虚脱。
于是乎,他又跑到医院又挂了黄教授的号,黄教授见他一脸的惆怅,问胡思乱想,服了药之后感觉如何?
胡思乱想回答黄教授,“每晚睡前吃了半片儿,连服了两个晚上,副作用太大了,人禁不住哦。”
黄教授对胡思乱想说道:“那就不吃了,换一种药。”
胡思乱想有一点儿愤:300多块钱的药,说不吃就不吃了?!早干什么去了?难道他医生不晓得副作用大吗?既然这药人吃了禁不住,还拿出来卖给病人干嘛。再说,当初不可以只开一盒吗?
胡思乱想只是在心里嘀咕,并不敢说出来!看到这个黄教授,胡思乱想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病人太不负责了嘛,医生将病人的死活不当成回事。
胡思乱想还是拿了药方,但他并没有去药房划价交费。
他这次竟自出了医院各自回家去了。他再也不去相信这个所谓的名气黄医生黄教授了,轻易就下结论,不是医生,是医死啊!更不相信黄医生开的药能治病了。
胡思乱想沮丧到了极点,怎么办啊?老百姓看病就医这么难。
老伴见他如此恐慌,忙安慰他,劝他不要着急。老伴打电话告诉她三妹,还要三妹关心一下她姐夫,想个办法,看如何是好。
三妹一听,对她姐姐说道,恰好她有个知青同学叫王芳,来过家,二哥二姐认得,她人现在就在华西医院住院部内一科当护士长,请她帮忙如何?
谢天谢地,二姐高兴了,要三妹立刻找她王芳同学,“我们就找你同学王芳帮忙找个好医生,既然人家是护士长,肯定有人缘!这是不是问题的问题”。
三妹同王芳是同班同学,一块儿下乡当知青,回城后又常来常往,自然关系不错。这位知青同学也晓得三妹的这个二哥,三妹喊二哥,她们一伙儿也跟着称呼二哥。
来家耍时,王芳就热情活泼,泼辣大方,如今找她帮忙,应该并非难事。
王芳找到这个主治医生,人家还是正教授!人,50开外,那医术在华西医院泌尿科可是有些名气的。听王芳一说,胡思乱想心里自然安心了。
胡思乱想大有感慨:在大城市生活,要有医院朋友,要有公检法朋友,要有政界朋友且路路相通。
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人们看个病还是这么难。就医难,看病难,倒成了人的一块心病。
胡思乱想已经体验过了黄教授,但愿王芳找到的这位正教授,能将自己的病看出个所以然来。绝不可再像那位黄教师那样,将自己往死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