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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第3页)

“踢……踢你了?”经护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你是说,少主终于踢你了?”

家主走后两个月,他终于发现了主母的异常,后来才知道,主母早就发现了自己怀了身孕,只是当时正逢丰州动乱、压制暴动的关键时机,她便刻意隐瞒了下来。

而后,主母强行勒令他不得将此消息告知家主。

一是因为肚中孩子的安危。若她怀孕的消息泄露出去,且不说紫琉国密探细作会对她下手,就连军中的士兵恐怕也难以接受,到时候军心动荡,丰州失守不说,更皆流言万千,举国上下针对于她。毕竟,皇甫勋曾昭告天下她是天凤命格。

凤命所归,却与其他男子私通苟且,怀孕生子,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她根本不可能活得成,肚子里的孩子更是活不成!所以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腹中孩子的时候,她,只能瞒。

其二,则是顾忌红氏灵殿。她已经知晓红轲远走赤焰绿萝边境的原因,灵殿先前的确无法对她下手,然而如今却不一样了。她肚子里怀的是红氏直系血脉,灵殿若是知晓,会不会加快对红轲动手的进程,进而挟持她,等她生产之日杀母夺子,借由掌控红氏嫡系血脉而达成他们的野心与密谋?

最后,她与楚轲相隔千里,楚轲正在应对赢熙夫妇,还得时刻提防灵殿暗下杀手,她如何能告知他如此重量级的消息,令他分心?陷他于危境之中?

说到底,她怀孕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

条陈利害,经护法最终也只能屈服,助她一起隐瞒,甚至在开启唤灵镜的时候,特意让镜面只摄入她的脸。

后来,她的肚子渐渐显怀,不得已只能效仿从前,让宁有意扮作她发号施令,而她则转移到宁有意先前的房中,做出一副养伤的假象。

至今,她怀孕的这件事,除了经护法、宁有意之外,就连李朗都不知道,或许李朗已经察觉到了些许端倪,不过他并未戳破,具体如何,却是不知。

看着她喜悦而削瘦的面容,经护法心中也油然而生出由衷的喜悦来。

主母怀孕已六个月,按理说肚子里的胎儿早就应该动弹了,可是不知为何她的肚子就是没动静,这让他担心得寝食不安,若非宁有意日日把脉说母子皆好,他估计早就疯了,毕竟这女人生孩子,在他看来是件特别恐怖的事,由不得他不担心。

比起他来,主母虽是担心,却显得乐观得多,还戏称少主是个懒孩子,不愿动弹。其实他也看得出,她心中亦是担忧不已,只不过比自己更坚定,她坚信她与家主的孩子一定会是健健康康的,甚至是不凡的。

因为家主不知道,经护法觉得肩上的重担一下子压得自己直不起腰来。看着平阮儿愈发大的肚子,他觉得实在没法瞒着家主了……

所以他当即趁机说道,“天,少主终于动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这历史性的时刻,一定得记下来,一定得记下来!对了,我知道了,少主一定是听见了你的话,所以这才忍不住反驳,你看你看,这不踢你了吗!哼哼,少主可都是赞同我的话的,主母,咱能别瞒着少主他老爹了,行不?”

“喔,又踢了。”平阮儿状似惊讶地望向经护法,然后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浇下一盆冷水,“他在反驳你呢!”

“谁说的!不行,我得听一听!确认一下!”

“滚一边儿去!本将军的肚子,你能随便听吗?”

“那正好,让家主来听听!”经护法立即接道。

平阮儿正想反驳,张开的口最终却还是闭上了,手抚着肚子,心中充满了不安。

不知为何,这孩子一动不动,从头到尾就今天动了一下,和她这个娘亲一点儿都不亲近,她总是有一种感觉,她,留不住这个孩子。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也是一种悲哀的感觉,所以,越到后头,她就越不想告诉楚轲。她会用生命却守护这孩子,可如果真的……真的守护不住,她不希望楚轲遭遇这种从大喜到大悲的起落。

肚子里的孩子自然重要,只是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人仍是楚轲。

“你应该知晓,你们家主同样在瞒着我。这半年来,他报喜不报忧,前阵子赢熙夜袭王家堡,这其中定然少不了灵殿的手笔,否则以他之能,又如何能让人近身行刺于他!虽然没有受伤,但已经说明了灵殿的迫不及待,这样的情况下,你叫我如何能下定决心告知他这个消息?”

经护法一时无言以对。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想到家主作为孩子的父亲,从头到尾都不曾知晓这孩子的存在,未免于家主太过不公。同时,也替主母心疼,乱世之中,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在照顾自己身体的同时还必须时时刻刻注意隐瞒怀孕的事实,还要操劳军情战事,还要担心远在王家堡的家主……

每当听到她同自己分享喜悦的时候,他总能瞧见她眼底的黯然,只怕她真正想要分享的那人是家主罢了。而这样的分享,于她而言,却是奢求。

“这是怎么了?”一道舒朗的声音响起,却见一身男装的“平阮儿”走了进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宁有意,“怀孕要保持心情愉悦,你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宁有意走至桌边坐下,熟稔地拉过平阮儿的手就开始把脉,沉吟片刻,道:“还不错,看来没有闷到我的小侄儿。”

平阮儿不由得一笑,说道:“他方才动了。”

略微挑眉,宁有意似乎也有些惊讶,随即才笑出了声,“这懒侄儿,终是舍得动了,不容易呀!”

再次听到这样的感慨,平阮儿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像谁,竟这般懒。”

“还能像谁?”经护法坐下的同时还不忘从平阮儿跟前挪走油纸包,一边手法极其娴熟地拆开外层纸包,一边对平阮儿说道:“只不过比主子更甚一些罢了,给你说了你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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