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以来,我对公主思念如狂。想来,公主定然也是念着我。”
尉迟璟啄着容茶的唇,一只手已是穿过她的胳肢窝,落于她的腰际。
他将人紧搂住,让她贴着他的胸膛,不离分毫。
而狂热的吻,亦是在诉说着多日来的思念。
容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尉迟璟与她唇齿相依,尽情地攻城略池,仿佛要在她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空气里,男人和女人的气息混在一处,烫得惊人。
当他离了她的唇时,她的唇已是有点肿,红得要滴出血来,像极了清晨的玫瑰花瓣,色泽艳丽,又饱含湿意。而她的杏眸里,若蒙了一层晨间的水雾,令她看起来,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麋鹿。
尉迟璟见到她的模样,更是对她思之如狂,恨不能永远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的喉结轻轻地滚动起来,眼眸里的侵略意味十足。
而一想到她在船上,同其余侍卫畅谈的画面,他又是气得头疼,觉得这女人当真是没心没肺。
纵使她没心没肺,他还是喜欢了,控制不住对她的想念。
如今,见了心心念念的人,尉迟璟只想将思念付诸于行动。
狂热的吻,再次袭上的她的眼,她的鼻,她的颈子……
容茶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处,起伏不休。
可她尚有满腹的疑惑,也没空跟他纠结他方才的话。
她将小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前,“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体如何了?”
因是呼吸凌乱的原因,她的声音里,尤带了分轻颤,以及一丝勾人的媚。
“公主是在关心我吗?”尉迟璟微挑唇,云淡风轻地答了一句:“不如何。”
乘风回去同他说,她要同他恩断义绝的时候,他当然是不信的。
如今,他前来求证,见她关切的样子,果真是应了他心中所想。
容茶讶异地转过眸,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的脸。
方才,她看着菱花镜,只看了个大概,现在,总算是将人瞧清楚了。
只见他的唇色苍白得过分,而脸庞如无瑕的白玉,和着眸里透出的些许邪气,竟然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力……
容茶不自然地别过头,轻声责道:“既然不如何,你不好好地养病,跑来西楚皇宫做什么?该不会是应了七哥所言,你此趟亲来西楚,是为了拉拢慕容央吧?”
“有这个原因。”尉迟璟倒也没有瞒她。
容茶来了兴致,歪过脑袋睨他,杏眸里含了盈盈的笑,“如何拉拢?尉迟琏可以色一诱,你打算靠什么?”
尉迟璟闲适地坐到床沿上,紧紧挨着她,手指与她瓷白的细指相扣,轻轻地摩擦着,感受对方的存在。
他似是不解地反问:“莫非在公主心里,我只能靠色一诱,才能拉拢她?”
“我只是陈述事实。毕竟这是一条切实可行的捷径。”容茶与他拉开些距离,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微微曲起双腿,让本该平坦的裙摆处,顿起凹凸不平的波澜。
她眼尾挑起惑人的淡笑,几缕鬓发垂于颊侧,好整以暇道:“若你当真有这个想法,我倒是可以帮你出个主意。你既是来了西楚皇宫,就不要浪费了这个机会。今晚的接风宴上我会想办法让慕容央多饮几杯酒,你呢,就提前潜入她的寝殿。等她回去了,你就同她自荐枕席,若是事成了,说不定她会将你视为心头宝。如此一来,她自是舍不得你死,我们也不需要千辛万苦,去为你寻解药了。”
“只是,我七哥他们也帮你寻药了。待你的身体痊愈,你莫要忘了东晋帮你出过的力。”
尉迟璟听笑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裙摆的边缘处,便见裙下隐隐地罩着一双白皙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