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表弟了。他磨蹭了好一会呢,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之后,就那么一跃就进来了。
那两男人,学了大半年的散打,怎么着都有点成效了啊。
我们几个就这么朝着那钟楼里上去了。钟楼啊,一层层的楼梯上去,都有平台的。我们在第二天平台上发现了几个烟屁股。上过这钟楼的应该是那些女生吧,那么这些可疑的烟屁股会不会是姓岑的呢?
堂弟蹲下身子来,伸手捏起那烟头,我就嗲怪道:“你脏不脏啊。这个也用手碰啊?”
“还是暖着的。那人应该还在楼上。”
听到这个分析,我们三个人都僵了一下。这是碰上了啊。怎么就这么不巧呢?难道是我们吃粉的时候,他正好进来的,所以我们没有看到?
我问道:“那我们是先撤退还是怎么样?”
表弟道:“先撤退吧。这前景不明啊。”
堂弟也跟着点点头,现在还是不宜跟人家正面冲突的。毕竟这是法制国家,真弄出什么暴力事件了,我们没出说理去。
可是这才下了四级楼梯呢,堂弟就停下了脚步道:“等等,我想上去看看。”
“看什么啊?小心人家抓鬼,殃及你这池鱼啊。要知道这钟楼可是出厉鬼的地方啊。”我着急了。
堂弟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就是上去躲着看看罢了。”
堂弟这是不管不顾地就转身朝着楼上小跑而去啊。堂弟这么一溜,表弟也匆匆跟上了。我一个人站咋那台阶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而且就是这么个地方,明知道上面会闹鬼,我一个人害怕啊。
而且他们这么一跑,也没有时间给我多想的,我只能跟上去了。我心里就暗骂着堂弟怎么就这么讨厌呢。他突然反悔要上去看看的原因,简单一想就能知道了。
如果姓岑的真在上面,那么他在上面就肯定是抓鬼的。抓鬼啊!我们家祖宗们都是以看坟地为主的。抓鬼我们不在行。就连李叔都不能说有多懂。上次看堂弟那么风光的做法事,那次不是在演戏而已啊,那次不是个视觉效果而已啊。
他花里胡巧地舞半小时,我一瓢尿就能搞定了。他这是想去偷看偷学人家抓鬼啊。万一真让他学会了,他拿我练手了,我非咬死他不可。
两男人都是运动鞋,几下就没影了。我高跟鞋啊,那楼梯还是三四十年代的楼梯,一头宽来一头窄,一边高来一边矮,我可不敢用跑的。
只是这么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这平台都走了好几个了,怎么还没到顶啊。我记得上次从对面小楼上看,这钟楼也不过四五层这样的啊。我现在走了七八层都有了。
我冷静了下来,长长吐了口气,认定我们是遇到鬼打墙了。只是今天这日子是看过的,这时间也不适合鬼出来玩啊,怎么就来整我了呢?我是谁啊?尼玛牛逼哄哄的纯阳命啊,怎么这次就这样被鬼打墙了呢?
鬼打墙怎么破?墙角尿尿就行。可是我又不是堂弟,在哪都能尿出来的。这种地方,看着没人,要是我尿到半,堂弟还是表弟还是那个姓岑的下来了,那怎么办啊?
就算我脸皮够厚,就算我神经够大条,刚才是吃的螺蛳粉啊。吃螺蛳粉那肯定是口渴得厉害的,哪有尿啊?
我更急了,头上都开始冒出汗来了。我急急翻找着自己的化妆箱。好在今天为了配裙子,把我那漂亮的化妆箱拿了出来。打开来,里面是分了好几层,好几格子。
罗盘,算了鬼打墙的时候,指针乱转的,没用。
红线,不知道怎么用。
朱砂,除了写符和当药没什么用。
五个铜线,那可是关键时候保命的,我可不敢直接用这个,万一弄丢了,我连最后保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辣椒水、口红、bb霜、睫毛膏、眼影盒、发卡这都什么啊?我还能去跟鬼说,我给你画个妆,你别玩了了吧。
我的眼睛突然一亮,那被卡在化妆箱底部凹槽里的不正是几颗黄豆吗?全段时间,我再这里放了一包黄豆的。后来堂弟说秋收谷子了,说要用谷子换黄豆,毕竟谷子不会乱滚,安全性质高一些。我就把黄豆拿了出来。却不记得要放谷子进去了。
那黄豆现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了啊。我小心地从那凹槽里抠出了那几颗黄豆,然后站在台阶前,拿着黄豆往上丢。黄豆落在哪里,我就往哪里走。捡起来,再往前丢,这样虽然走得慢,但是用黄豆冲开鬼打墙的阴气还是很有用的。
只是这一招,没有尿尿来的那么强大,而且稍微强点的鬼打墙,就没有办法破的。
大概上面的大决战着吧,那鬼的威力也不是很大。加上我本身就是强大的纯阳啊,就靠着那么一颗小黄豆,我就出来了。
那颗小黄豆最后砸到了表弟的屁股上。
他们两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可是都不敢说话,因为他们都趴在一个通风换气的小孔前,看着顶楼的情况呢。
我也小声凑了过去,张嘴刚要说话,就看到,堂弟示意我闭嘴,然后指指那小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