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摆好了,李叔开始花俏道舞起来。我知道那都是舞给小泽爸妈看的,真正有用的还没有出来呢。
一阵表演之后,李叔从那香炉上将烧到一半的香拿了出来,站在小泽身后说道:“再问你一次,你走不走?”
“我要白粉…我要白粉…”
小泽那模样还真像是疯了的样子呢。李叔没有手软,扶着他的头,就将三炷香烫在了小泽头顶上。
小泽一声尖锐的喊叫,那声音真的不像是一个人类能发出的声音。声音结束之后,小泽就直接昏倒了。
小泽妈妈急着想靠过来,李叔却说道:“先不动他,等他自己醒来就好了。如果一天之内,还是醒不来,就送医院,吊点盐水什么的。等醒了,就让他吃点东西,多到外面晒晒太阳,活动一下什么的,孩子还小,身体好,几天之后,保准就没事了。只是这段时间运势会差点。也可能会生场大病什么的。家长多注意一点吧。”
李叔瞪着堂弟和我就说道:“收拾东西啊,还干嘛?等着吃饭啊?”
他这句话就是故意的,小泽爸爸马上表示会请我们吃饭。
我们认命地做着徒弟的工作,我还问李叔道:“李叔,那你小徒弟呢?怎么不跟你来啊?”
“应劫了,看了个坟,占了人家蛇的好位子,把蛇给赶走了。i^结果下葬第三天他就莫名其妙的肚子疼,还是腹膜炎,住院着呢。”
堂弟就笑道:“这技术,他也敢独立看坟山啊。还是李叔你看到,让他代替应劫了。”
李叔瞪了堂弟一下,道:“他们家自己的坟,我都没去看。”
吃饭的时候,小泽爸爸将红包给了大发神威的李叔,没给我们。郁闷啊。李叔也就那三炷香烫头有用,其他的都是花架子。
吃饭才吃到半,小泽妈妈就打电话来说小泽已经醒来了,人家稳定了,现在在吃粥了。
小泽爸爸心里着急,就先回去看看孩子了。这样一来,包厢中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都是自己人啊,堂弟就催促这李叔开红包分赃。毕竟是来观摩学习的,我们只拿到一点辛苦费了。
这饭才吃到一半,就听到李叔的手机响了。他对着手机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真不愿意,难就算了。我也不收你钱了。……没用,这个很容易的。把床换成铁艺床,铺上白床单。这还不容易啊。”
李叔挂掉手机之后就是恶狠狠地说:“什么事啊?”
堂弟八卦地问道:“李叔,什么为难生意啊?我也帮你看看啊。”
李叔看看堂弟,从他那脏兮兮的背包中翻出了两张纸,递给了堂弟道:“看看。”
堂弟结果纸,说道:“换床是家居风水吧,这个我不太会啊。是八字排盘啊。”
“你先看看,看不懂再说。”
堂弟对着那九宫格划来划去的。我很诚实,我看不懂。
堂弟摆弄了一下之后就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丁壬合局啊。李叔,那女人长得漂亮吗?”
“一个俱乐部的鸡头!”
俱乐部鸡头?哦,妈妈桑啊!“有什么好笑的啊?”我问道。
我这么一问,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就都笑了起来。我疑惑着扯过那两张纸,能看懂的不多,就那么几个字。
堂弟好不容易停下了笑,说道:“那女人和那男人是丁壬合局,是一种局。可以破的。”
“那有什么好笑的啊?”
李叔老都老了,还红着一张脸,说道:“那女人挺有钱的,说以前的男朋友她都觉得不好,交了很多男朋友最后都分了。就这个时间长一点。可是那男人没有钱,还老用她的钱,甚至已经开始转移她的资产了。”
“那就分了吧,这还不简单啊。”
“还真就没那么简单的了。姐,这么说啊。用医学角度来说,叫那个女人有……有严重的性需求。满足不了她的男人,她自然就不爽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一夜七次郎,她会放过吗?”
我皱着眉看着那上面的八字:“看八字都能知道人家性需求啊?”
“能算出来的。就像这个女人和她男朋友,就是丁壬合局。就是那种有了性,满足就一切就好商量的相处模式。这样种局,肯定破财。”
李叔也说道:“不过也有说是不淫不成财。她当鸡头的,没这点功夫,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又有财运,又破财,那至少过程里她享受了啊。”我说道。
李叔作为长辈是不敢笑我的,堂弟是直接笑得从椅子上摔下去了,跌得哎哟地叫。我这才发觉我说的话,有太多种理解方法了。
为了不让他们笑,我问道:“这种局怎么破?”
“弄张金属的床,普格白床单就行了。可是那女人啊不愿意放开那男人,又不愿意看着自己的钱被挪走。”
李叔看看我和堂弟,说道:“金子,零子,你们也帮叔一个忙?你们刚才也听我说了,那女人要是不按我说的做,解决不了事情,我可是承诺不收她钱的。可是这活都做出来了怎么能能白忙活呢。俱乐部那种地方,我这样的人也进不去。你们去帮我演场戏,让那女人肯用上铁床白床单,等她财运回来了她自然就会想着给我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