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气!
以前虽说没找着好人,但至少也是个清宇轩昂人模狗样的,现在倒好,直接寻了个看起来像江湖莽夫的人。
阮竹被程月间的眼神看的有些紧张,僵硬着身躯走了过去,小声应道:“我不是苏府的人,我叫阮竹,是苏秋的朋友。”
“您就是程先生吧?苏秋之前经常念叨着您,说离了之前的地方最想念的就是您了,还说了不少关于您的事,以前还觉得他说的有些夸张了,今日一看才知晓那些话哪里是夸张,那是根本就没有说出程先生的一半优点。”
程月间听着这话没忍住的轻笑出声,“阮少爷谬赞。”
“阮少爷请坐。”他给了林苏秋一个眼神,对方立即老老实实的让出点位置给阮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始终低垂着眉眼不敢去看阮竹。
阮竹自然知道自己的待遇是最好的,轻咳一声上前坐下,见冬五九也只是老实的跟着跪着有些恨铁不成钢。
于是只好自己找话题,“程先生舟车劳顿,方才又登了台,不如我让人准备些热水,洗漱后也好先放松休息。”
“不用。”程月间毫不犹豫的拒绝,后又一脸奇怪的看着阮竹问道:“阮少爷真不是苏府的人吗?”
若不是的话,怎么说着话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一旁的林苏秋听出这弦外之音,闷声开口,“他不是苏家人胜似苏家人,就连苏厌卿身边的人都听他的呢!”
“有你说话的份吗?”程月间低斥出声,恍然大悟道:“看来苏家与阮家必然是有姻亲在的,阮少爷有些话语权也是很正常的事。”
这下阮竹更尴尬了,他从未觉得自己反应速度这么快过,直接将话题扯到了冬五九的身上,“程先生很在意苏秋和冬五九的事情吗?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不如让我跟程先生说说?”
程月间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起身道:“那不如我们进屋里说。”
“好。”
阮竹当然没有拒绝,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只剩下林苏秋与冬五九两人依旧原封不动的跪着。
只是等人走后,林苏秋立即不老实的给了身边的人一巴掌,嗤笑道:“你是不是傻啊!我师兄让我跪着没让你跪着,你跪着干什么啊!”
冬五九被打了也不动弹,闷声应着,“那是你师兄,他让你跪着你肯定是要跪着的,那我见不得你跪着,所以我就只能陪着你跪着。”
说完后他抬头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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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林苏秋执意要上台,加上他也知苏家的难处,不然他可不会让林苏秋上台唱戏。
林苏秋倒也没客气,直接将自己整个人都靠在对方身上,让人端着自己的膝盖,神色恹恹道:“也不知道阿竹会更师兄说些什么,我师兄这人不是随便就能挺进别人言语的,他自有自己的一套理在。”
“当初他就是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那是个烂人,偏偏我不相信,你说他是不是也看不上你啊?”
冬五九听着这话当即就急了,“可是,你师兄要是看上我的话,那我也只喜欢你的啊!”
“你是真傻啊!”林苏秋气的直扭住一点肉就开始拧,疼的冬五九龇牙咧嘴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怕身上的人掉下去了。
另一边暗处偷看的两人瞧着这互动,同样都是嘴角一抽。
阮竹拍拍胸膛道:“你看吧!冬五九虽然看着是个莽的,但实际上对苏秋那是百依百顺,让他往东不敢往西,什么事都先就着苏秋,这样的人难找吧?”
“而且苏秋都见过冬五九的母亲了,她也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贫贱夫妻百事哀,若是苏秋不能登台没了钱财,柴米油盐酱醋茶,他们还能走的远吗?现在同意两人在一起又能怎么样,这世俗能容得下?”
这一句句都是为了林苏秋以后做着想。
阮竹当然知道这些,但他同样相信冬五九能够做到,冬五九本就是孤儿,又被神婆养大,从小就不惧鬼神不顾尘埃,一心只念着自己在意的人。
“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多了解一番,只有足够了解才有资格去评判。”阮竹后退一步,这是他唯一能够争取的了。
程月间见眼前人如此执意,不免疑惑,“你与那冬五九什么关系?怎么这么帮着他?苏秋才是你的好友,你就不怕害了他?”
阮竹轻摇着头,“正因为苏秋是我好友,我才会请您多了解一些情况,我可以看出苏秋与冬五九的感情,旁观者清,他虽表面不在意,但实际上早已离不开他了。”
至少冬五九同样是那样念着林苏秋,那他能够做的就是满足林苏秋所想,让冬五九坚持自己的初心,一辈子都对林苏秋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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