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鸟儿,也不是云朵。这首歌耳熟能详,人人都能哼唱那么几句,我却从来记不住歌名。
那日,正在路上走着,天高云阔,不,是乌云密布,从未见过那么黯淡惨白色的云,呈巨浪似的翻滚着,如从天而降的洪水猛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和室友在路上走着,应该是学校后门的那条路上,“看,那是什么”我顺着室友的方向抬头望天,一个黑色的东西在飞着。
黑的看不出是什么形状,顶端貌似有螺旋桨在转动,但仔细一看又不像,飞的路线还算直,外形有点像三角形。
我说不会是垃圾袋在被风吹起来了吧,室友说怎么会飞那么高,而且那个东西一看就是飞行器,但是极其不规则的外形干扰了我们的判断。
我俩人在路上足足盯了那个诡异的天上不明飞行物有十多分钟,直至消失不见。ls这座城市被赋予了太多的神奇色彩。
经常会听到老师讲故事,有些得道高僧去世会虹化,我问什么虹化,老师说“就是变成彩虹”,“很神奇”我很好奇这些超自然现象,super+自然=超自然,“请问老师见过吗?”
老师说“我没见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几个女同学听说八廓街有个人算命特别准,还专门请假一节课,屁颠屁颠的跑去算命,求些姻缘,问问财路。至于后面遇没遇到那个厉害的算命老师傅,我却忘记了,毕竟我没去。
当初去曲阜的时候,孔子的故里,在河边,一个老太太,确切的讲是一堆老太太专门摸骨算命,见面就抓着我的手,说“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把你的手伸开”我照做了。
“嗯,不错,你要白手起家,你能活92岁,但是三十岁之后要回去加高祖坟,祈求祖上阴德庇佑,方可逢凶化吉”转声再言“多少给个辛苦费,小伙子”
我说“多少”
“多少都行”
“我没钱”扭头走掉,而我姐认认真真的给了20大洋,那年头的钱还是值钱的。
没过多久,跟着同学趁着夜色一起爬上哲蚌山,因为第二天一早会有雪顿节的活动。
他的几个女同学从内地坐火车特地来参观游玩,人群拥挤,我们也就到了距离半山腰上的大门还有一步,一些内地来的游戏嗓门大的很,“怎么还不开门”“还要等多久”“花钱都不让进吗”
接着就是几个人的争吵声,“你别挤我”“后面挤我”“是不是你挤得我”“一点素质没有”“你说谁呢”
“喝点加多宝吧”此刻一少年声音高呼
“什么意思”
“兄弟,消消气”
那会儿,流行加多宝下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