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读研,三年时间,我还没有完全融入,等到离开时才知道,这三年我失去了什么,我选择了进入抑郁的怪圈,我没有及时走出来,尽管我的女朋友多次尝试劝说我,师姐们也是试图拉我一把,甚至学院的领导给我说可以休学或者延毕一年。
可我总觉得下定了决心就要义无反顾,我在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今天的局面是早就想到的结果,是看到未来又不愿为之努力的结果。这样一讲,似乎负面的标签一下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此事便盖棺定论。
倘若告知我的同一届还有个学生是休学后又被延期了呢,是否对我的印象改观了一些,再加上点其他条件,这个导师自身品德较差,风评较差,是靠蝇营狗苟上位的呢,是否开始一边倒的指向导师。
在长达半年的沟通或是争吵,倒没有那种面红耳赤的争吵,我一直告诉我的女朋友,我说我没办法,想毕业就得低头,而我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去求那个我不认可的人,无论是学术上的造诣还是人格上的魅力,都没有值得我欣赏的地上,这种资源整合式的皮包课题组的办公室文化氛围,倒是值得我学习。
当一个人的痛苦被放大多倍后,她眼中的痛会折射着以往所有的不堪,次要矛盾也能上生成主要矛盾,情绪化思考和行动时智商起不了任何作用,我也从分手后的38天后,走了出来。
工作原因,重新走在校园的马路上,重新去食堂、去走过我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那颗跳动的心一下扭曲了起来,放佛血液在沸腾,整个大脑空白一片,眼睛干涩哭不出泪滴。
一遍又一遍的思考,在一起的时光,去过的那些地方,她也是去回忆那些难看甚至屈辱的印象,情感和爱情经不起推敲,外部评价和内部评价是两个体系,受制于现在环境和际遇,我们无法找到最优解,所以答案是个死局。
以至于我在这38里,从开始的埋怨、抱怨甚至指责,到后面的认错、求饶、说好话,再到初步放下再傲娇起来,再到放不下情绪失控,再到今天的走出来一点点。
开始习惯没有对方的生活,开始向着自己想要的那个方向努力前行,开始为了一些思考付诸努力,也开始尝试着一点点改变自己,情绪尽量平静化,个性尽量低调些,收起自己的锋芒和骄傲,事实上我在这个研究生环境中一直是没有存在感的。
我在团体之中的存在感是她赋予的,她擅长情感宣泄和及时排解,内心极度的胆小与纠结,能够通过这种散发出去的感情来博取他人的关注和同情,那么她的目的达到了,事实上她自己是认识不到这一点的,她与哥哥的对话中可以看到整个过程。
是被保护的太好,是我认真的听了,分析了,同时我像一个树洞一样吸收了太多的负面的东西没有办法及时排解出去。学院那个领导就把这一事实看的很清楚,他说别人就是说说而已,就你傻乎乎的相信了,哈哈。
如此看来,我的这个排解能力确实不合格,这与我多年不怎么与朋友、同学、家人沟通有关系,不愿意跟他们交流,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谁也不告诉,可以跟陌生的人说,可是真正安慰的且能有建设性意见的倒是没有几个。
到了延期后的第一个月,我设想如果当初坚持看文献,坚持到实验室,坚持开组会,绝对会是另外一个结果,可那个结果是我承受不来的,是不愿意接受的pua或者所谓的压榨,是对校园同职场一般的办公室文化的不适应。
在此之前已经有一年的实习经验和2年的工作经验,所有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疫情在家呆了半年,研二入学单做个质量标准也是做了大半年,虽然知道毕业的条件和要求很简单,但都没有去实现。
此处再次看到依然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整本书写完后我会重新着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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