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其策真能推广开去,得羌氐部落依附,在边远地区放牧,好不容易积功换来的草场,即便觊觎者是同族,会容许侵犯?
除此外,每岁有大量的牛马牲畜为用,还能从羌氐民中抽出骁勇者加入到卒兵。
其中或有遗漏错误处,不过可以慢慢改补。初时当艰难,不过三辅羌氐还不算势大到不能治的地步,若能以武力保证坚持下去,所得的好处将是巨大的。
这项政策今岁还不能施行,只可先告知出去,武力撵走不愿接受的,留下的羌氐们尚可在其如今占有的牧地上放牧至明岁末。这段时间由官府统计人口、户数,户口过多者先分离。待来年初各部开始记功,岁末时再统计,再翻年后才开始划定功部、良部、平部。
治羌氐的最终政策出来后,辛苦几日的军师太守们才各散去。张既在其中身份最低,唯一的一位县令,只因他出仕后,对现行的四等民、律法补益甚多,已有功劳于前,又熟悉羌氐,田丰才特意请来的。
张既县令还没做足半年,田丰、贾诩已尽属意他为治理右扶风的不二人选。只苦资历太浅。
连续几日随众人思考、讨论、决断,邓季亦疲倦得厉害,待众人散尽,方揉捏着鼻梁骨缓缓向后院行去。
顺路溜达到蔡姬屋内,昭姬正在旁轻轻给熟睡的女儿扇蚊虫,见他入内,也欢喜。小声问道:“将军今日却归得早!”
“事已毕,便早些!”邓季随口解释一句,凑近过去看看女儿,又吩咐道:“今夜便歇在此,换人烧水来,我先沐浴。解解乏!”
蔡琰忙出外叫一声,使伺候的几名罪民妇打水烧热,又使人去告知伍夫人邓季今夜歇于她处,才将襁褓中熟睡的女儿抱到外间,使人送到唐姬处一并照料,方才再入内,问邓季道:“治羌氐之策。妾可与闻否?”
“再几日州郡俱知,此事非机密,如何不可?”邓季懒懒地斜靠在榻上,将最后讨论出的结果一一说给她听。
虽是被迫委身于邓季,然如今女儿都已产下,彼此已是家人。见他说话间疲惫模样,蔡琰亦有些许心疼,走上前轻轻替他捏肩。一边留心听说话。
对方虽出自强梁,待家人亲近还算得好脾性,待得听完,蔡琰迟疑一会,还是大着胆子劝道:“妾本女流,不该论政事,然侍将军已久。亦有不吐不快之时。今妄语一二,将军勿罪:欲治天下,当不可有此民彼民之分,异族亦当一视同之。施以仁义,立大德,方能得四野归心,天下顺服,何只持于武事施威?以武迫人,恐不可久也!”
前番求邓季饶恕卫氏一族时,蔡琰便说过类似的话,这是儒家的传统观点,倒不能说她不对。自为邓季所得后,身为姬妾常居府中不得外出,对本地民情了解甚少,此时只是以接受的教育、认为的道理来劝说罢了。
“此说恐不全!待得闲,你等当多往民间走走!”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孔,邓季吩咐过一句,忍不住又脱口道:“若无我逞武立于此世,你或已为异族所得!”
“昭姬见识浅陋,本不该妄语!”蔡琰面带不解,又问:“然将军何出此言?”
“不过戏语而!”
邓季自知失言,只是见她此时清丽脱俗的面上露出迷惑模样,竟有别样风情,忍不住心中一荡,将她扯进怀里,一只手顺衣襟摸了进去。
昭姬初为人母,原本匀称的娇躯如今已丰满许多,特别胸前两乳变得丰硕,邓季一手竟然握不下。
自怀上孩儿后,蔡琰再未被宠幸过,被他贼手把玩着胸前玉兔,亦有意动,只是天尚未黑,忍不住羞恼道:“天色尚早哩,且将军尚未沐浴!”
看她娇羞模样,邓季更是食指大动,翻身便压上去,嘴中笑道:“奈何事急!”
两具身体叠在一起,果然能感觉到男人剑拔弩张的凶器顶在小腹上,昭姬便不再多言,含羞闭目,乖乖任对方将自己剥得精光。
待男人引兵入巷时,她更忍不住出一声轻呼,接着便娇喘吁吁,轻扭娇臀相应。
正在婉转得趣间,门外突有罪民妇出声问道:“蔡姬,热水已毕,需奴等抬入否?”
“啊!”突惊闻人声,蔡琰顿时一声高呼出来,只是身上的男人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尚在任意驰骋,一下下刺得更加凶猛,引得体内春情汹涌澎湃,她只得急促道:“不……不必!置于门外便可!”
注:引,长度单位,一引等于十丈。此时一里地有两种说法,一为一里三百步,每步六尺,则一里为一千八百尺;另一种说法为一里十五引,一引十丈,则一里为一千五百尺。大概是前后说法不一,今人已不可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