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成的本来还一副担忧的表情,此刻也不免浑身打了一个颤,要是那一抬脚踢在男人身上,不断子绝孙都难,自己这妹妹何时变得这么……呃,彪悍了,要是这一幕被其它男人看到,这以后的终身大事得多费劲啊。
苏牧锦抱着金花却没有松手,眼泪汪汪的说道:“舅娘,牧锦以后看见疯狗也不说了,您就别生气了。”其实苏牧锦心里老早就想这样做了,比起宋宁的痛,她还是觉得今儿个算是小报了仇了,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就过了。
金花此刻快要痛死过去了,下体的疼痛盖过了胸前的异样,谁说这一招用来对付男人的,对付起女人来可一点也不比男人少疼。
第二十七章 小整金花
“臭丫头,你快给老娘滚开!疼死老娘了!”金花又痛又气,用手挥开一直粘在她身上的苏牧锦,大力的一推,没料到苏牧锦也正是一个反推再借力的跳开老远,而宋宁却因此摔在地上,一个底朝天的狼狈样子。
“啊!舅娘,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苏牧锦一脸惊慌。
说完便又身颤颤的去扶金花,只是手还没碰到,也不知是金花身体实在太疼,还是看苏牧锦很讨厌,一脚恰巧踢在了苏牧锦的小腿上,于是,悲剧再一次的上演了。
“嗷!”金花现在比方才的惨叫声还要让人听的慎得慌。
苏牧锦也是被金花的那一脚给绊倒了下来,刚好金花做了一次肉垫子,苏牧锦重心不稳的一头就狠狠的撞在了某人的胸脯上,这下可好,上面和下面都平衡了,一个字概括:疼。
当苏牧锦从金花的身上爬起来时,她在心里非常纳闷的想,这次她可真不是故意要砸在金花的身上的,看着直接被痛晕了过去的金花,苏牧锦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太不经摔了!
谁也没有料到的场面,让堂屋里面的几人都目瞪口呆,似乎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住了。
苏牧锦想想就目前为止还是要靠宋财一家人生存,所以,努力的挤出眼泪花,蹲在了晕倒过去的金花旁边使劲摇晃,边哭喊了起来。
“舅娘,您快醒醒啊,别睡着了,以前我们隔壁大婶说,睡着了不醒是会被埋进土地里面的,所以您还是醒醒吧,牧锦不希望您现在就埋进土里去。”
而春儿也是在她娘晕倒的时候赶紧跑了过去,想要和苏牧锦一起把她娘给扶起来。
只是刚刚转醒的金花在听到苏牧锦说的那番话时,吐血已经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气愤,脑血管充血过多,就差没有当场爆破喷溅出来。
苏牧锦绝对就是故意整她,气她的,金花已经彻底的明白了过来,今儿个被个小丫头给玩弄了,别提有多愤恨苏牧锦了,转眼看这宋宁那面上无表情的样,金花对宋宁的愤恨更大了,肯定是她暗地里不爽自己,然后教唆她女儿这样来对她的,嗯,一定是这样,看宋宁的眼神时越发的讨厌与恶狠了。
“你……给老娘……滚开!”金花有气无力的朝苏牧锦吼道,现下她可不敢再拿手去推苏牧锦了,深怕再来一次被砸,那她岂不是要被痛死了去。
“舅娘,您醒了真是太好了,吓死牧锦了,您快起来吧,您现在胸和下面的部位不疼了吧?”苏牧锦手没有松开拽着金花的袖子,面上很是忧心的关怀着,好似真的很担心,只有她心里才知道,能让金花吃痛,她别提都多高兴了。
金花甩开了苏牧锦的手,在春儿的搀扶下,坐在了凳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在缓冲着身上传来的痛意。
“你们现在,此刻就立马给老娘滚出我家,忘恩负义的人,居然一家子联合起来整我,我们家没有你们这些心思歹毒的人。”金花凶恶的骂道,她今天非得要把宋宁一家子给赶出去了不可。
“嫂子,你这是……牧锦是个孩子,她还什么都不懂,你要是心里有气就冲我来发,我来给你赔不是。”宋宁一听要赶她们走,就有些着急了,出了这个门,就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
金花冷笑,“赔不是?赔不是,能减轻你那贱丫头对我所做过的事吗?就算这样的疼痛让我对你加倍的还回来,我也要赶你们三滚出我家,真的是倒霉蛋,进这个家门就倒霉,晦气。”
“嫂子,我知道你现在说的都是气话,咱们是一家人,以后做啥事都叫我去干就行,你要不高兴咱一起吃饭,那以后我和牧锦牧成单独开伙便是了,只是出这个家,我们是真的没地方可去……”宋宁试图用亲情来打动金花的决定,可是还没等她接着说下去,便被她打断了话。
“哪儿来滚哪儿去!谁和你是一家人,也不知道是哪儿捡来的孤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金花不屑的哼了哼,据说宋宁是许氏捡到的弃婴,因为看她可怜才养了她,金花也是无意间听到她相公和她婆婆的谈话才知道的,一个养女还敢招摇的跑回来,简直就是不要脸。
宋宁的脸一片惨白,她一直未曾忘记她不是宋家人,为了能生存,当初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结果还是避免不了被抛弃的命运,如今自己的儿女正是需要安身之所,她不想让他们过得不开心,所以厚着脸皮就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现在被金花说出了口,顿时宋宁的声音都有丝异样的颤抖,“嫂子,你在说什么呢?咱一家人不是好好的么?”
“呸!少在这沾亲带故的,你以为你装傻就能避过你根本就是我们家的人,这个事实吗?告诉你,我今儿个还非得说清楚了,然后让你们彻底的滚蛋。”金花洋洋得意的说道,她就不信宋宁还敢有脸面待得下去。
屋里一片安静,似乎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宋良一直都是使劲拽着许氏的手的,不准她吭声,所以没有人给宋宁说话,好像事实就是如此一般。
就是这僵硬的场面,宋财哼着小曲儿走进了堂屋,看着几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