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游轮首次下水的日子,今年来白照宁一直合计着在扩大公司的版图上再招商引资再找些大小合作人,因而他特意在船上宴开这风月场,业内同行基本也都来了。
为了停靠游轮,白照宁还特意斥巨资买了一片港口建了个私人码头,不过司徒尽给他的建议是以后还可以利用这一条件做点娱乐产业。
白照宁在众多双眼睛和摄像头下从容的走到了剪彩台上,他随便的对付了两句后,就跟着礼仪小姐过去拿起剪刀象征性剪断了那根系在船锚上的丝带,一时间漫天烟火坠落,下水仪式就算完成了。
“白老板,恭喜啊。”
“好久不见了,陆总。”
白照宁站在甲板中间,大方接受着今夜所有来宾的祝福和恭奉承,络绎不绝的恭喜声里有熟人有朋友,也有来摸底的不流之辈,总之热闹非凡。
“这么久不见,白老板倒是越来越俊俏了。”陆必泽同白照宁碰了一下杯子,“看来最近喜事连连啊。”
白照宁失笑,“能有什么喜事。”
“哎,前边我可上你的公馆看过了,这大手笔一笔接一笔的,可不就是喜事连连吗,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你和司徒的喜酒了。”
“那都算什么啊,不值钱的破馆子,哪能跟陆总的手笔比,要说做海外投资以后小弟还是要跟你学两招呢。”
陆必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同是笑道:“白老板真是谦虚了,能在这片这么玩的也没几个人了……对了,司徒今天没来吗。”
“他忙着呢,哪有空陪我过家家。”白照宁调侃道。
陆必泽笑了,“早年我就一直很想跟司徒合作了,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干上京城去了,还真是令人羡慕。”
“羡慕什么,他那就面子好看,挣的那点钱都养不起家。”白照宁开玩笑说,“否则我也不能出来抛头露面求财不是。”
“真别说,司副要是不走,这里的钱都被你们两口子挣完了那还得了。”
白照宁同对方聊了一会儿就上游轮顶层休息去了,随着船越开越远,岸上的建筑物也逐渐缩成一片五光十色的剪影。
也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白照宁才发现那座金字塔其实是完全嵌在那栋双子楼中间的,高大的H楼型下支着一个等边三角形,确实是起到了某种意向上的稳固作用。
而从这里望过去,这三座建筑其实就是在港口的风口面上,是最顶级的站位也是最接近大风大浪的关口。
所以他决定买艘船是冲着顺风顺水的寓意去的。
白照宁当初花三亿将这块地盘回来无疑是最正常最天意的决定,虽然这其中发生了很多难堪的事,但后来的一切风生水起确实离不开司徒尽的付出和努力。
如今这一切都属于他,甚至包括司徒尽名下的全部资产都为他所有,白照宁常常不能去细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总之一切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他手里了。
司徒尽爱人的方式偏激又大方,白照宁并不是一开始就理解司徒尽的用意的,他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恨这个人,一直到他手里既有玫瑰花,脚下又有垫脚石,还有比相貌更加勾引心魄的头脑,司徒尽还给他种好了敢向上爬的藤蔓,他学会了自己向上爬后才开始理解对方那刻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