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
他正不知道该怎么说,南颂就一眼瞥见了垃圾桶里面的,她的袜子,上面还沾了血。
她下意识地瞧了瞧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没伤着啊。
又蓦地抬头朝喻晋文看过去,“你哪受伤了?”
“啊?”喻晋文,“我没……”
南颂赤着脚朝他走过来,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受伤,最后灵光一闪,目光落在了他的鼻子上,讷讷问道:“你又,流鼻血了?”
“……”喻晋文脸一红,不好意思应了一声,“啊。”
“你用我的袜子擦鼻血?”
南颂想一下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灵光又是一闪,“难道你有恋~足癖?”
“那倒没有。”喻晋文赶忙解释一句。
“为什么没有?”南颂抬了抬自己的小脚,一脸认真地问,“我的脚长得不好看?”
“……”喻晋文:“好,好看。”
他觉得这个天要是再聊下去,他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赶紧刹住车。
“你,洗漱一下吧。”
喻晋文道:“我去外面看看,早饭好了没。”
<divclass="tentadv">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南颂轻叹了一声,对着镜子刷牙,满心郁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早餐准备的很丰盛,中式西式的都有。
南颂吃了个混搭早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顾芳聊了两句,就和喻晋文离开了“陋室”。
喻晋文昨晚没睡好,确实有些精神不济,将她送到南氏集团,就回了水云间。
一进门就一脸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跟光着膀子从卧室里打着哈欠走出来的傅彧正好打了个照面。
“回来了?”
傅彧抓了抓乱糟糟的鸡窝头,刚要迈步进浴室,又一只脚踏了出来,“不对啊,你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小颂去约会了吗?”
“嗯。”喻晋文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眼皮恹恹地耷拉着。
“困成这样,看来昨天晚上折腾得很凶啊。”
傅彧饶有深意地瞟着喻晋文,“不会是一夜没睡吧?可以啊,战斗力够强的。”
“你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