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个女人说的话都没有让陈县令开口,唯独大夫人的话说出后,陈县令说话了。
“不够,远远不够!”陈县令语气阴沉。
大夫人迟疑道:“夫君,万万不可再沉迷下去。”
“你不懂!”陈县令语气越发阴沉。
“这世道是不公平的!”
“如果我不继续,我怎么往上升?”
“这次的科举你们也看到了,我才华远比其他人好,只是我没有跨入读书人的门槛,就被调到这偏僻的县城。”
“那个蠢才,反而去了繁荣的地方!”
陈县令向前走了一步,脸色阴毒。
“有满天的抱负,但没有施展的平台,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会得到皇帝的认可,才能施展我的抱负!”
大夫人一句话也不说了,显然知道这时候再说话,会引起更大的矛盾。
周安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拍手。
“好家伙,这下目的也有了。”
原来当了官,陈县令也只是个普通人。
而且从科举的时候,他就没有竞争过那些真正的读书人,因此心怀恨意,学会了水葬法,模拟出读书人的能力。
周安明了一切。
眼前,景色又一阵变化。
这一次,一切都恢复了。
周安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牢房。
旁边,叶霜手中的符纸烧完。
周安发现,张司县和谢捕头都盯着上空,下意识的看去,就见到最后一幕景象正在消散。
“原来你们还看着现场。”
周安无语。
好在他没有在里面做出格的事。
随着周安苏醒过来,张司县和谢捕头也恢复正常。
“如今,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周安道。
张司县沉默半晌,转身准备离开。
“去干什么?”周安问道。
张县令深吸了一口气:“能够将水葬法修炼到如此境界,手中的人命不少,更何况,清流村还死了二十多个孩童。”
“这是一笔血债,我已经不想再等了,我得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周安对谢捕头使了个眼色:“拦住张大人。”
谢捕头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拦在中间。
张司县皱起眉头。
他搞不懂周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