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妤随意扯了一根腰带,将外衣松松垮垮的系住,随后揽上云嵇的肩膀,另一只手并不老实,径直摸向了云嵇下腹鼓囊囊的一团。
殿下!云嵇吓了一跳,若不是她腿脚不便,她早就跳将下床了。
怎么,侯爷这么抗拒,莫不是不愿?
殿下赶路辛苦,理应嗯先用饭。
庄妤手上并不停,甚至吻上云嵇的唇:本宫不饿,更何况,侯爷可比餐饭美味多了。
云嵇不能躲,也躲不开,她只得忍气吞声,更不敢强抓住庄妤作乱的手。
庄妤微微一笑,得寸进尺,她起身跪在云嵇的腿两侧,几番磨蹭,便将硬起来的腺体吞吃进去。
云嵇腰身僵硬,但手却出卖了她的内心,她的手紧紧扣住庄妤的腰,生怕她跑了似的。
嗯侯爷不愧为上品
粗硕的腺体将庄妤撑得十分胀,庄妤扶着云嵇的肩,又迫使她张开嘴,两个人的涎水交织,都流到了庄妤胸前的那一点朱红的茱萸上。
云嵇的腿不能用力,这种坐着相交的姿势比较累人,不一会庄妤便泄身了。
可云嵇仍是硬的,两个人侧躺在榻上,庄妤用手为云嵇纾解欲望。
侯爷不愿看到本宫回京
云嵇一阵心虚,喘着气撒了个谎:殿下多心了。
庄妤早就看出她眼底的躲闪,并不揭穿,轻轻一笑,低头就将手里的腺体吞进了嘴里。
殿下,殿下?
腺体被一个比花穴还温热的所在轻轻含住,云嵇腺体不禁又肿大几分,她下意识想挺腰,将快感放大,但更不敢放肆,一国之公主可以为自己口交,自己却不能得寸进尺,于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云嵇躬着腰,颤颤的将手摸向庄妤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美背,竭力使自己的下半身保持平静。
庄妤用舌尖在腺体上绕了几圈,发觉那人像个木头桩子,便感到索然无味,吐出腺体后回到枕上,张臂搂住云嵇的颈子。
还未等她开口嗔怨呢,云嵇的身子颤了颤,湿漉漉的腺液把庄妤的小腹都打湿了。
庄妤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向被中一探,果然云嵇的腺体软绵绵的,无精打采的像一根烂茄子。
眼看着她还要扒开被子一探究竟,云嵇满是羞耻的揽住她,道:莫要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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