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这实在太简单了。”雷札德冷冷地说,“小偷的行动我们根本看不见,只能默认他是在我们的两次搜索之间完成转移的,那么他在什么时候转移呢?假如是在我们刚刚下达搜索指令以后呢?”
“啊……”加尔巴长大了嘴。他有点明白了。
“终于懂了吗?”雷札德说,“假设小偷上一回合在五号房子,而这一回合我们下令士兵搜索六号房子,此时小偷便绝不会转移到六号房子。而是去四号房子,从而回避了搜索。”
“这不公平!”约翰森吼叫道,“这样子我们永远别想抓住那个该死的小偷!”
“狡猾的魔灵。”雷札德说。“它从一开始就摆出一副不欲和我们为敌的姿态。但实际上它地目的却是让我们全员留在这里。虽然受限于空间法则它不能欺骗你们,但是却还是依靠语言的陷阱一步一步的诱导你们走进了撞运气拼概率地死胡同里面。这样子下去别说是一百枚水晶石,就算是一千枚一万枚也不会有用。”
“可恶,这是我的错!”加尔巴痛苦的抱住脑袋,“这是必输之局,他们两个等于被陷害了!”
“不,”雷札德说,“虽然不能依靠运气取胜,但是可以肯定这个游戏依然是可以胜利的,因为这也是空间法则可以存在地理由,空间法则的本质在于公平,它绝不会守护一个不公平的游戏。”
“不错,”魔灵说道,“看来你让这群家伙上了一课,魔法师。这也让我对你的表现有了一点期待,那么你将成为下一个代表了?”
“可以”雷札德镇定自若地上前一步,让绿色地光芒环绕自己,“这一关就由我来吧,我申请的水晶石数量是——二十二枚。”
“以你的精明,相信不需要我再说一遍规则了,”魔灵说,“那么接下来就告诉我,你准备
第一回合搜索哪个房间吧。”
“呵呵,需要一个一个搜索那么麻烦吗?”雷札德微笑着说,“反正那个小偷每次都可以提前知道我地意图吧?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知道个彻底,现在就把二十三个回合地行动全部报给你吧: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二、十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以上一共二十二个回合。魔灵,你觉得怎么样啊?”
“……”魔灵第一次在被询问时出现了沉默。
第三卷 魔神的右手
第六章 第三个考验
怎么了呀?魔灵?”见对方不说话,雷札德笑着问道那个小偷的行动实际上是你在控制的吧,既然你在刚才已经彻底回避了那两个人的搜索,那也应该很熟练才对。来呀,如果有任何方法在第二十二个回合以后依然可以回避我的搜索,就尽管把我也幽闭起来好了,我是不会逃也不会躲的。”
“好罢,”随着魔灵的一声叹息,空中的盘子降了下来,“带上你的七十八枚水晶石,但愿你在下一个考验的时候也能这么从容。”
壁画缓缓地分开了,又是一扇漆黑的门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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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雷札德左手托起盘子,右手牵着雪莉,当先一个他踏入了门洞。
“等一下,”加尔巴紧随其后问道,“我还是想不明白,小偷可以任意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而他一开始的位置又无法确定,那样的话我无论怎么想他也肯定可以逃脱搜捕啊!你是怎么办到的?”
“的确,小偷的行动看似占尽优势,”雷札德回答,“可是还是存在三个对他不利的限制:第一,他虽然可以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但是却不能选择不移动。第二,房子的排放是一列直排,所以左端的一号房和右端的十三号房成为了两个特殊的房间,当小偷进入后便等于暂时失去了自由,因为他下一回合的行动不再有选择的权力——只能去二号房和十二号房。第三,无论小偷怎么移动,他也不能不能改变一件事,那就是他所在房间号码的奇偶数必然根据回合切换。也就是说如果他上一回合在奇数房间,那下一回合必然在偶数房间,而再下一回合又必然在奇数房间,如此交替往复。只要掌握这三个限制的意义,小偷就等于成了瓮中之鳖。”
“你说的这三点我都可以理解,”加尔巴想了想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它们有什么用,而且你地方法是在太简单了。基本上就是从头到尾再到头,这样子真得一定能抓住小偷了?”
“你不相信的话,试试不就知道了?”雷札德淡淡地说,“魔灵之所以那么爽快的认输。就是因为它第一时间已经意识到我的必胜法是绝对无法破解的。你可以尽管试试看啊,由你来操纵小偷的行动,随便怎么逃都行,看看能否在二十二回合后依然不被抓住。”
“唔……”加尔巴真的闭着眼睛开始想了起来。
“得了!得了!”约翰森不耐烦的说。“现在有什么好考虑地,反正关都已经过了。你与其发呆,不如做好准备应付下一个见鬼的考验。那两个家伙还等着咱们去救呢!”
“不过,真的会救出来吗?”雷札德轻轻地说。
“你什么意思?”约翰森怒道。他本来心情就差,要不是全靠对方才度过之前一关,此时只怕已经抽出剑来了。“铁拳小队绝不会抛弃同伴的!”
“我完全相信贵小队地团结精神。”雷札德说。“可是我现在考虑的问题,是那个魔灵的动机。”
“动机?”加尔巴皱眉道。“你不是说他的动机就是让我们全灭吗?”
“这只是目地,”雷札德说,“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或者说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切,反正它是敌人,”约翰森说,“既然它的真面目已经暴露,那么绝对就不再轻信它,这不就行了吗?”
“也许是无聊吧,”加尔巴说,“对与在这里留守了不知多少年的它来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