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磬这么一副目中无人的德行也是多年养成,更何况是面对要拱自家白菜的猪了,能有好脸色才怪呢!
“这几日住偏殿吧,西楼离正殿太远了,”白子画不放心地嘱咐道,这么个孩子一旦离开视线绝对要出大乱子,还是放在身边比较安心。
“要不把我挂在身上吧?”微生磬开了个玩笑,眼底满是笑意。
“我要是男生是不是就能这样了?”微生磬接着说道,扬了扬眉,她的胆子愈发大了。
“似乎行得通,”白子画也难得回应她的玩笑话,一本正经地同意了她的说法。
“那可惜了,我不是男生,我是女生,”微生磬语气好似很遗憾,可脸上却不是这个表现,反而很骄傲。
但凡白子画收的徒弟是男生的话要么是朝着点家升级流发展,要么就是朝着绿江的师徒文发展。
在绿江家收了男徒弟得给对方当老婆,比如她穿越之前爱看的那些文;
收了女徒弟就得给徒弟当老公,比如这个世界的原文。
总而言之,师父——一种在绿江世界里容易被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高危职业。
尤其是古早你爱我我却不爱你的虐文,白子画好惨一男的,微生磬一边想一边感叹,幸好她不恋师。
她可真是个好徒弟,微生磬不自觉地表扬自己,但凡她穿越到后来的师徒文里成为徒弟,那师父都高低得给她磕一个!
嗯,白子画也得给她磕一个,微生磬沾沾自喜。
“这两日你先搬到西偏殿来吧,东偏殿你师姐住下了,西楼太远了,为师不方便看顾你,”白子画不放心地嘱咐道。
他两个徒弟,一个挨他挨得紧;
而另一个仿佛避之不及一样,选了个离正殿颇远的地方,寻人都不方便。
“哦,”微生磬乖乖地应了一声,“那我把萱萱也叫上。”
“怕黑?”白子画揶揄她,以前花千骨就有怕鬼的情况出现,他作为男子也不好与对方太过亲密,让对方一个人睡觉又怕吓坏了她,只好叫对方住到偏殿来。
“不是,”微生磬磨了磨牙,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怕我半夜爬起来把无垢那小子打一顿。”
不用怀疑,这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挖墙脚都挖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区区生死劫怕成这样,既然这么怕那干脆散灵重修算了!”
微生磬对这个所谓的生死劫怨气颇大,不就是情劫吗?拽什么拽?这都搞不定还是上仙呢!
“你知道!”白子画内心掀起滔天巨浪,心脏被高高抛起,眼底都是诧异。
“活到我这个份上,我就是头猪都知道了,”微生磬无语至极,都接触到高层事务了还当她是无知稚儿呢。
“不就是个劫吗?修道之人当坦然应劫,因为一个所谓的一死一伤结局就怕成这样,真是怀疑他上仙的雷劫有水分,”微生磬阴阳怪气,忍不住了,她想骂这个世界很久了!
“你也知道生死劫的下场是一死一伤!”白子画的声音略高了几分,这种人人避之不及的劫数她怎能这般儿戏!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过不了这劫还不如找块棺材板撞死,”微生磬嘲讽道,就这?但凡她过不了都对不起她那些年的努力。
“你还小自然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微生磬不服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自己都历过情劫,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白子画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什么时候?
“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人估计都入土了,”微生磬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也很无奈,怎么就嘴快了?禁言咒都管不住她这张嘴。
微生磬叹了一口气,破罐破摔地开始给他讲那一桩“光荣事迹”:
“那时候我还是个年纪不算大的女生,我的养父有一位佛修好友,我的名字是这二位拟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