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携手进步的人不多,拖后腿的人一大堆!
那些鼓吹西方‘快乐教育’的对精英阶层的‘精英教育’是只字不提。
西方的精英教育卷的程度超出人想象——那都是磕着药卷!
莫里茨就是最好的例子,刚开始接触所谓的‘聪明药’,有了依赖性后觉得‘聪明药’不过瘾然后又开始接触别的DU品,然后就一步一步坠入深渊。
不过莫里茨并不是那种甘愿堕落的人——他从小家也是那种家教严格的,他痛恨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却又像坠入深渊无法摆脱。
这次好了,萧鹏以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强硬方式把他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虽然这段时间遭了不少罪,但是人这东西很奇怪,不管多惨的事情只要习惯了也就变得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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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莫里茨就是这样,只见他对着手机对着康斯坦丁双手比划道:“父亲,你不知道怎么用种玉米吧?就用三十公分的木棍做模板,每隔三十公分播种两粒种子!哦,对了,还可以把干草放进坑里烧成草木灰,趁着干草还没有烧成灰烬的时候把骆驼和人类的粪便放进去,这样可以一起沤烂成为肥料还可以杀掉粪便里面的细菌减少今后植物的患病率,不过那味道真的让人欲生欲死。哦,在那边种植蔬菜的时候要先在小院子里种植半个月,然后移植到大的农场,这样蔬菜可以长得更好。在移植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蔬菜的根系不要受伤。关键是那边水资源并不好,移植蔬菜的时候一定要灌溉透土地,那段时间真的很辛苦。但是收获真的不错,那个萝卜长得跟我小腿那么粗跟我胳膊那么长!”
“哦,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红薯,直接用红薯秧就可以种植,红薯叶做个蒜蓉红薯叶,红薯秧可以留种,红薯可以吃……不过这里雨季红薯不好保存,可是我们也有办法——可以晒成红薯干磨成红薯粉,这样雨季时候就不变质。对了父亲,你不知道哪里人是怎么搞红薯粉的吧?”
看着在那里一脸开心侃侃而谈的儿子,康斯坦丁心情复杂。
他这段时间很担心莫里茨会恨自己,结果现在看来自己担心很多余,莫里茨并没有恨自己,而且脸上的开心不是装出来的。
想想也是,他这是接触了自己从未有接触过的生活。
但是他现在有了新的担心:他是期待自己的儿子成为那种社会精英,可是看这样子……
你不会种地种上瘾了吧?
儿子,你现在应该照照镜子啊,你现在的形象和你原来最瞧不起的‘红脖子’一个样啊!
他虽然还在担心,但是听到儿子的问题他还是下意识回答道:“是怎么搞红薯粉的?”
莫里茨回答道:“他们就是找一个布料铺在地上,然后坐在布上用一个碗口粗的木棍敲打,几十人一起坐在地上一边聊天一边用棍子人口敲碎。在那里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是用人工来做,你不知道,那边种了两亩黄豆,收获的时候就是齐根切断晒干后堆在一起,然后一群人围成圈用两三米长的木棍敲打进行脱粒。你是不知道,两亩多的土地只能收回差不多一百五十公斤的黄豆。父亲,咱们家一直做金融,现在国际期货市场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蒲式耳的黄豆也就是十美刀,折合一下0。37美刀(2。68人民币)一公斤。收获的黄豆总价值也就是50多美刀!那么多人辛苦那么久的收获只值这么少的价值,可是你知道他们收获的时候多开心吗?有了这些他们就不会饿肚子。我发现非洲人并不像是想象中那么懒,他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有人指导的话他们也很勤劳。”
康斯坦丁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声,我去,自己这孩子今后不会留在非洲种地吧?
他干咳两声笑道:“不管怎么说,我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想了一下果断转移了话题:“萧鹏呢?”
莫里茨赶紧道:“萧先生又去解决私生子问题去了,去阿斯马拉法院去了。”
康斯坦丁一愣:“私生子?又?”
莫里茨解释道:“父亲,你就不看网络和娱乐新闻吗?每年都有好几个女人说怀了萧鹏的孩子说要起诉他要抚养费。”
“还有这样的事情?”康斯坦丁一愣。
莫里茨耸耸肩:“嗯,这很正常,不过他们想起诉萧鹏要抚养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萧鹏是龙国人还常待在厄立特里亚,要起诉他要不然去龙国要不然来厄立特里亚,在龙国起诉他的话是按照‘谁主张谁举证’,就是必须要有证据不能诬告,还必须举出证据来源——这和西方法律体系不同。她们到那边很难告赢还要掏出大量成本不划算。”
康斯坦丁眨眨眼:“那么第二种情况呢?”
“来厄立特里亚啊。”莫里茨道:“但是厄立特里亚这里和很多西方国家都没建交,只有埃德度假村属于‘特区’外国人可以进来。她们想要去厄立特里亚起诉萧鹏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这次他怎么去阿斯马拉法庭了啊?”康斯坦丁不解。
莫里茨解释道:“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女孩是梅里纳人。”
康斯坦丁:“???”
梅里纳人?那是什么鬼?为什么她就能在厄立特里亚告萧鹏而且萧鹏还要去老老实实的应诉?
他现在太多为什么想要搞明白!
但是在那之前他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萧鹏这样,那么杨猛是不是也这样?”
嗯,萧鹏花花他能接受,男人嘛。
但是自己的女婿如果也花花?
必须让他带上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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