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小声的问张明生:“这把我应该押多少?”
张明生从一捆钱里面,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押在自己位置上,然后说:“剩下的,全押。”
菊子伸伸舌头,还是将所有钞票押上。聂青松三个人,只是象征意义的打了个底。
庄家开始派牌,张明生这把牌很小,拿到小二小三,一共才五点的牌面。菊子牌面不错,拿到小四和小六,一共十点的牌面。
庄家照例问小男孩,要不要添牌?聂青松直接代为回答:“要。”
庄家发来一张小十,小男孩本来是小四和小五,九点的牌面。加上小十后,已经有十九点。这样的牌面,基本不会再叫牌。
聂青松却并不犹豫,说了声继续添牌,又来了张花色牌,总共二十九点,终于爆庄。
中年情形一样,十一点的牌面,来了张J。聂青松也学张明生,二十一点仍是叫牌,又来一个J,又一个三十一点爆庄。
轮到张明生时,庄家学乖了,问道:“先生,你要添牌吗?”
张明生又站起来,指着庄家说:“你是不是在歧视我,把我当傻瓜?你见过五点面的牌,不要添牌的吗?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针对我?”
庄家算是被他弄怕了,连忙说:“好好好,先生,你别激动,我给添牌。”
他也不等张明生说话,发了一张牌过来。张明生就是无理取闹,又说:“我说过要牌了吗?你为什么给我打牌?你是不是不尊重我?你就是不尊重我,看我下一百块,就看不起我。”
庄家脑袋都是懵的,只好耐着性子问:“那请问先生,你到底要不要添牌?”
张明生实在找不到话说了,坐了下来,把牌甩给庄家:“不要,我生气了。”
聂青松猛的站起来:“你耍赖,这种牌面,居然不叫牌。”
张明生居然冲她做了个鬼脸:“怎么,我开心,我愿意,你管的着吗?”他还是那句话:“有哪条明文规定,牌小就一定要叫牌?”
他又转头问庄家:“赌坛有这个规矩,牌面小必须叫牌吗?我可以不叫牌吗?”
确实没有这样的规矩,庄家也不敢乱说,几乎是咬着牙回答:“没有,你可以不叫牌。”
他又转头问菊子:“请问小姐,你需要添牌吗?”
菊子十点的牌面,自然是要叫牌,这次没有问张明生,而是一挥手,颇有大姐大的风范:“要,给姐来一张。”
她要来一张八,总共十八点。庄家又问:“请问小姐,继续添牌吗?”
十八点的牌面,已经不小了,菊子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便看着张明生。
张明生说:“要想发,不离八,这样的牌面好,一定要叫牌。”
菊子将信将疑,不过还是要了牌,真的开张小二,一共二十点。
竹子梅子张齐宇,虽然相信张明生的赌术,可是十八点的牌面,爆牌的概率太高,都捏着一把汗。看菊子要到一张小二,都松了口气。
菊子最兴奋,拍着手叫到:“哇,二十点。”庄家刚含了声小姐,她便伸手制止了:“好了,本小姐……”
不过她的话被打断,张明生变了脸,眼睛瞪滚圆,问她:“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