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子饶拿来两副扑克牌,分开放在张明生面前,并对他说,已经洗过了。
张明生将两副扑克牌,先推到张余面前,又叠在一起,这才对张余说:“我没有看过,也没有洗过牌。来,你问吧。”
张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很生气的样子,拍着桌子说:“菊子竹子,你都认识的对吧?新月城的四小凤。她们封我为赌坛圣手,我用的着跟别人合伙作假吗?”
“这种扑克牌,我说它是啥,它就会是啥。不信你问,只要我说错一张牌,罚酒一瓶。要是你觉得两副牌,叠在一起还不够,那就再拿两副来。”
张明生气势凛然,张余居然被镇住了。不过他不相信,张明生有这样的本事,还是问道:“那你说说,第二十张,第四十八张,第六十七张,以及第九十五张,分别是什么牌?”
张明生没有丝毫犹豫,连花色点数一起说了,脱口回答道:“二十张是方块三,四十八张黑桃六,六十七张黑桃十,九十五张红桃八。”
张余一张张往下数,分别取出四张扑克牌。而且每拿一张,直接翻过来看。四张扑克牌,张明生说的一点不错。
张明生问他:“还要再来吗?扑克牌不够,可以再去拿。”
张余连忙摇头,惊奇的说:“不用了,你说的不错,只要你想什么牌,就能拿到什么牌。可是你怎么做到的?离开庐江城以后,你小子赌术又有长进啊。”
张明生不理他,而是问潇洒哥:“现在你还认为,我们是串通好的吗?”
潇洒哥一脸的不可思议:“卧槽,你这怎么做到的?”随后还是气鼓鼓的说:“就算选牌你们没有串通过,这是个局总不假吧?”
戴子饶问:“什么局?”
张明生回答道:“你老爸说,我们故意做了个局,就是为了消遣他。”
戴子饶扭屁股就走,丢下一句话:“就他妈智商,用得着做局消遣吗?”
潇洒哥一脸的尴尬,张明生正色说道:“这不是个局,不过我也确实有意为之。”
他不等两人再问,接着道:“其实有两个目的,一是用这种方式,向过去告别,从此正式踏上赌坛。另一个目的,说是为了戴春枝跟戴子饶,其实是为了潇洒哥。”
潇洒哥一脸的懵圈,有些激愤的说:“你们合起伙来,拿我开涮,还说是为了我?”
张明生道:“人都有贱性,尤其像你这种,犯过错误的人。轻易得到的东西,一定不懂的珍惜。说不定哪天,你飞黄腾达了,又会抛下他们母子,所以我的让你长长记性。”
潇洒哥不服气的说:“你乱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张余道:“你就是那种人,以前不就是那么做的吗?”
潇洒哥无言以对,张明生说:“不管你是不是那种人,这段刻骨铭心的回忆,也是你一生的财富。它时刻提醒着你,要善待身边的亲人。”
潇洒哥似乎也想通了,终于举起酒杯,对张明生说:“为了我们一家人,你煞费苦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大哥,我敬你一杯酒。”
张明生坦然接受,又嘱咐一遍:“记住你求婚时说的话,别再让他们受苦。”
潇洒哥连忙答应,甚至对天发誓,而后去陪老婆孩子了。
望着他们一家人,消失在门后,戴春枝始终没来说声谢谢。张余问他:“是不是有点失落,有点失望?”
张明生笑了,说道:“她懂我,我讨厌煽情。”
随后站起来,对张余道:“走吧,客人都有的差不多了,我要找你姑姑谈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