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大小赌局参加了不少。可是这样的场面,简直闻所未闻。
他练欲望的控制,同海鸥海燕玩的很欢快,已经不是雏鸟了。可是面对裸身的杰娃,依旧惶惶不安。
好久不犯的结巴,又重新犯了,他显然有些慌乱,结结巴巴的说:“咱们只是赌斗,不用这样吧?”
杰娃像蛇一样贴过来,左手搭着张明生肩膀,右手去解西服扣子,说道:“规则我定的,所以我说了算。”
她说话的语气,仿似有股魔音,张明生晕晕乎乎的。竟然配合杰娃,三下五除二,也脱了个精光。
杰娃蹲下身子,去解皮鞋带时,眼睛平行而视,身体陡然一震。张明生的龙精虎猛,远超别人的庞然大物,也算是让她开了眼界。
张明生甩掉皮鞋衣物,木然的被杰娃牵着手,在骰子与盅前坐下,两个人赤裸相对。
他的目光盯着骰子,却也将杰娃的腿纳入眼中,心里骂了句:这骚娘们,世间少有。
原来杰娃从膝盖上,一直向上延伸,画了二十多幅纹身,而且画面不堪入目。张明生也算是过来人,还是瞧得面红耳赤。
二几十副纹身,连在一起看,像是一幅动图。张明生是不想看,可是盯着骰子,目光又避不开,索性看个真切。
杰娃就干脆多了,直接盯着张明生看,眼神是既有惊奇,也有些许渴望。
可是忽然间,杰娃眼睛瞪的滚圆。因为张明生控制欲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反应。
甚至还不如平时健壮,就像是大冬天站在冷水里,冻的揪在了一起,反而弱了许多。
从高山仰止,忽然变的平静无波,这自然是张明生控制的结果。他很欣喜,关于欲望的控制,自己又有了进步。
可是杰娃那见过这种事情,忍不住问张明生:“你,怎么回事?身体出了状况?”
张明生心里骂道:你才有毛病,好好的赌局,偏要来这一手。你全家都有毛病,养了你这么个怪东西。
但他嘴上,却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是,我好的很啊。”
杰娃又问:“那怎么会这样?”
张明生拿起两个盅,说道:“我也不清楚。别说了,咱们开始摇盅吧。”
杰娃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一想,可能是兴奋过头了吧?但是也不对啊,就算兴奋过了头,在没有发力前,也不会就这么怂了。
她实在不明白,于是干脆不想,笑着对张明生说:“不急,你先将脚底板,抵住我的脚底板。”
杰娃将两腿撇开,脚底板伸向张明生。因为距离很近,腿只能向外打弯,并且两个膝盖距离拉的很开。
这下看的更清楚了,以张明生的定力,尚且心跳加快,要是换了别人,那还有什么心思,去摇骰子。
张明生又说了一遍:“不用这样吧?咱们就是摇个骰子而已。”
杰娃还是那句话回答:“规矩由我定,你同意的,不许反悔哦!”
张明生无奈,只好右脚底板,抵住杰娃的左脚底板。他的左脚底板,抵住杰娃的右脚底板。
一百二十粒骰子,摆在一个盘里。杰娃双手各一个盅,左手一抄,右手接着一抄。两个盅都有了骰子,至于是不是三十粒,却不得而知。
她将盅口朝上,静静的等着,显然要等张明生一起摇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