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练欲望的控制,居然有了成果,因此不放过张明生。他包下一层酒店,要求张明生同住。以便随时请教,修炼中的技巧。
张明生欣然同意,还连同张余向晚晴,潇洒哥一家,全都住下来。
他暂时不想回去,反正离菊子与老刀的第二场对决,还有好几天时间。
张明生仅休息了一天,便便领着张余及潇洒哥,去了孙桥的夜半赌场。
他刚来上海时,土的掉渣,见到徐瑞莲,简直惊为天人。
不过他去夜半赌场,不是为了贪图徐瑞莲的美色,而是为了潇洒哥。
三人上到二楼,里面乱哄哄,许多魂魄围在一起。
张明生问旁边人,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回答说,有人来踢场子。
其实张明生心里有底,向晚晴告诉他,四海赌城有大动作,要挑了所有与他有关联的赌场。
他知道夜半赌场难逃此劫,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三人用力挤到里面边,赌桌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秃头男子,张明生不认识。
估计就是四海赌城派来的好手。他们就站在秃头男子身后。
而对面坐着一个老头,张明生认识他,居然是汤董。
张明生化身戴本,来夜半赌场疯狂。当时与庄家有一局,最后徐瑞莲准备放弃,汤董以为有机可乘,与张明生赌过一次。
在张明生的印象里,汤董谨小慎微。虽然身价过亿,可是只来夜半赌场。因为他玩的小,输赢不会过万。
不知道他怎么对上了秃头男?看他那个架势,似乎情况不妙,脸上都急出了汗。
徐瑞莲就站在汤董身边,潇洒哥张余张明生三人,朝赌台挤过来时,引起了不小的民愤,动静弄得挺大。
徐瑞莲也看到了他们,不过没引起她的注意,显然认不出张明生了。
张明生没上行天下时,已经大半个月没理发。后来在海上漂泊了小半年,也没剪过头发。
他想放纵一把,让头发恣意生长,如今已发长到肩。张明生干脆扎起了小辫子,而乌拉的仆人,则给他扎出了非洲的味道。
单是发型的改变,徐瑞莲绝难想到,眼前这个非洲黑人,居然是张明生。
何况他受风吹日晒,大海里的阳光特别灼热,真的黑到了骨头里。他还架着副墨镜,徐瑞莲自然认不出他。
汤董与秃头赌的是梭哈,显然汤董不敌,面前筹码寥寥无几。秃头面前的台面上,有一大堆筹码。
汤董用衣袖擦了把冷汗,对秃头说:“老弟,我看你最近天天来,每天要赢几百万,这只是个小场子,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凡事要留有余地,不要咄咄逼人。”
秃头非常狂妄,说话也很嚣张:“我干的就是咄咄逼人的事,你却要我收手?你要是不服,大可以再开上几局。”
汤董劝道:“小老弟,我劝你不要太嚣张,几百万而已,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秃头鼓掌说:“那好极了,你自己出个几百万,咱们再来几把,如何?”
汤董被怼的哑口无言,转头看着徐瑞莲:“徐老板,这……,我也帮不了你。”
徐瑞莲一摆手,旁边的黑疤,又跑去取来筹码,总有二三十万。
徐瑞莲把筹码放在汤董面前,对他说:“没事的,汤董你尽管玩,钱算我的。”
汤董连忙应允:“唉,好好……”
张明生听了,极其无语,敢情这钱,不是汤董自己出的,他还搞的那么紧张兮兮的。
秃头也取笑他:“老头,看你一本正经的坐下来,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这都连输三把了,也该你自己出点钞票了吧?话说的那么大,该拿个几百万,咱们玩两局。”
汤董听到拿几百万,浑身哆嗦了一下,不再招惹秃头男子,盯着桌面默不作声。
秃头男子却不依不饶,继续讽刺道:“既没本事又没钱,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蒜?还来教训我,一大把年纪,真是白活了。”
他顿了下,又说:“我看你啊,别坐在这了,还是去跳广场舞吧。没钱还吹什么牛逼,真是为老不尊,还想吃老板娘豆腐啊。”
秃头男这张嘴巴。也真是厉害,汤董那受得了这个?他可是上市公司老总,几百万真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