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自从进入千秋阁,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事,就是师父什么时候来?
眼看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到了,唯独不见师父的身影。
他追着向晚晴问:“师傅怎么回事?到底还来不来?”
此时的向晚晴,也是一脸的担心,回答说:“这都快十点了,我也心里没底了。”
张明生又问:“师父到底去哪了?他徒弟和老情人的赌场开张,按理说不应该躲避吧?”
向晚晴回答说:“单伯来告诉我,你师傅被黑白党的人,给带走了。”
张明生一蹦三尺高,几乎吼了出来:“什么?这还叫没事?你怎么那么淡定?不行,我要去找师父。”
他转身就要走,被向晚晴一把拉住,呵斥道:“你做什么?单伯来说了,那些人没有恶意,只是冷如冰请你师傅去,说是有事要谈,一会就放他出来。”
张明生愤愤的说:“一会就放他出来,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到?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偏偏跳这一天,将师傅软禁了。不行,我还是要去找师父。”
向晚晴拉着不放,劝道:“你又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找?即使找到了,你一个人也于事无补。”
张明生下定了决心,说:“我带上吴勇兵夏雨,一定将师傅救出来。”
向晚晴也是火了,用手比了个枪的手势,骂道:“你脑子瓦特了吧?人家有这个,你人多有什么用?这不是害人家吗?”
“再说你师父又不在,你要是再走了,今晚这个局面,指望单伯来一个人挑大梁,你觉得行吗?”
张明生道:“不是还有你,孟叔方叔么?”
向晚晴说:“孟雨田和吴放松,包括我在内,与聂苍山盖之信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筹。”
张明生还想再说,门被推开,六七个人,簇拥着一个老头,走进大厅。
老头虽然一头白发,戴着老花镜,还佝偻着腰,但是容光焕发,精神健旺,同身边的范老,还有说有笑。
刘十一慢悠悠在沙发上坐下,聂苍山盖之信范老四人,齐刷刷站在他面前。单伯来问:“老师,怎么惊动了您老人家?”
老头讲话都漏风了,说:“小范打电话给我,说你们之间有些分歧,今晚可能会有一战,就让我来看看。”
他东张西望一番后,问单伯来:“咦,小丁和小蔡呢,怎么不见人影?”
单伯来一惊,问:“怎么,丁老和蔡老也来了么?”
老头说:“小丁和小蔡啊,退出赌坛多年,以养鱼遛狗为乐。我看他们也没事,就带来散散心。千秋阁曾经的十大阁老,来了六人。其他四个太远,就不通知了。”
这时进来两个人,张明生一看,正是遛狗跟钓鱼的大爷。他们跟其他人不一样,谁也不理会,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张明生盯着刘十一,小声的问向晚晴:“这老头的赌术,很厉害吗?看着不像啊,为啥威望这么高?”
向晚晴回答说:“威望高的,不一定要赌术厉害。赌术厉害的,不一定威望高。”
张明生听的出来,她这是在说师父。不过却无言以对,师傅赌术确实厉害,可威望却谈不上,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