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赢了单伯来后,皮耶斯不仅非常活跃,还像开了挂一般。只要他出手,基本上会赢。
而他几乎每把都会出手,不过也不是每把都搏到底。有时候跟一圈放弃,有时候跟两圈放弃。
一旦他跟到底,赢的概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一连十三把,他九把跟到底,赢了八次。
只不过大家都很平和,注码最高叫到两千万。皮耶斯最狠,开始有几次梭哈。
可是他一梭哈,大家都跑了,再好的牌也没用。
后来他学精明了,不紧不慢的跟押,即使反打一把,也不过一两千万。
别人有好的牌面,他会反打两千万。若是大家牌面不是太好,他只是跟注。或者反打几百万,试试别人的深浅。
本来聂青松筹码最多,她赢了盖之信十个亿,还有她爷爷两个多亿。
可是十三把里面,皮耶斯赢了八把,聂青松只赢两把。孟雨田赢两把,聂苍山赢一把。
所以皮耶斯的筹码,已经超过了聂青松。而驰千里仍是那样,每次只打一百万底注,还没加过注。
本来向晚晴一直跟张明生请教,现在张明生却跟单伯来请教,问道:
“单伯,你见多识广,看出什么端倪了么?这皮耶斯不对劲啊,怎么能把把都赢?”
单伯来摇摇头,说:“我也看不出,在这张赌台上,大家的手都不能离开桌面,没有人可以偷千耍诈。”
“但是皮耶斯,一定用了很隐蔽的手段。正常来说,六个人一起赌,不会有这么高的胜率。”
张明生道:“我也这么认为,只是他用了什么手段呢?实在匪夷所思。”
向晚晴插口道:“他自从戴了眼镜后,便开始所向披靡,难道眼镜有古怪?”
单伯来回答说:“蔡老与丁老均检查过,所以眼镜不会没有问题。”
张明生道:“这就奇怪了,难道他能掐会算?知道大家的底牌?”
单伯来认真的说:“也有可能。”
张明生瞪眼瞧着他,不可思议的问:“单伯,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是认真的吧?哪有人可以未卜先知。”
单伯来道:“我不是说皮耶斯能未卜先知,不过从他押注的轨迹,以及输赢的概率来说,他好像能看透别人的底牌。”
向晚晴当场否定:“不可能,这张赌台,隔绝一切透视。他怎么能知道,别人的底牌。”
单伯来皱眉沉思,说:“我也想不出其中什么道理,或许阁主看出什么了。咱们也别讨论了,还是看赌局吧。”
赌桌上,牌已经发好,皮耶斯老K最大,他叫注一千万。
聂苍山不经意间,瞄了眼聂青松,而后跟了一千万。范老盖牌放弃,聂青松选择跟注,没有反打。
驰千里盖牌放弃,孟雨田也盖牌放弃。
这把似乎回到了之前的局面,聂青松与爷爷聂苍山,一起夹击盖之信,只不过对象换成了皮耶斯。
单伯来忽然对张明生说:“或许你是对的,最后跟你师傅对决的人,应该非皮耶斯莫属。”
张明生问单伯来:“你也看出来了?”
向晚晴问他们两人:“你们看出什么了?”
单伯来回答说:“自从庄家用纸箱挡住洗牌,你们看聂青松,似乎变平凡了。”
向晚晴看着张明生,说道:“他不是说,算术很厉害,再加上有人打配合,可以达到九十的赢率?”
张明生答道:“可是你忘了,我还说了,必须要看牌记牌。本来八个人赌,出的牌多,洗牌时不用遮挡,聂青松记住很多牌,在经过计算,得出下一张出什么牌。”
“可是现在少了两个人,牌出的也就少,而且用纸箱遮挡,他就算不出后面的牌了。”
向晚晴又问:“那这么说,聂青松这把要输?”
单伯来道:“要是不出意外,大概率会输。”
张明生却说:“这也未必,算术还是有用的,只是概率小多了。”
单伯来显然不认同,说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