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松权衡再三,觉得对付两家,还是风险太大,最终盖牌了。
于是驰千里与范老对决,荷官将牌发到底。
不过最后比牌时,聂青松气得直跺脚。驰千里发来二和五,他掀开底牌,居然是张六。
五张牌是二五六十J,花色也不一样,最大就是J。
可最绝的要数范老,他拿到拿到四和七。再将底牌掀开,却是张小二。
范老的牌面是二三四七九,也是花色不一样,就是一副散牌。
最后驰千里J最大,赢了范老四亿多。
聂青松一对小二弃权了,气得她问范老:“你这种牌也跟五千万?还梭哈?”
范老无辜的说:“我以为会赢的嘛,谁也不想输啊。”
聂青松很是鄙视他,说道:“就你这牌跟到底,我看你就是想输吧。”
范老不在理会她,起身离开赌台,朝单伯来走来。
单伯来已经给他沏好茶,又拉开椅子,扶着他坐下,说了句:“辛苦了。”
向晚晴看着不对劲,单伯来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大家可是竞争对手。
于是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张明生回答说:“依我看啊,范老估计赢不了皮耶斯,所以把筹码输给我师傅,让我师傅去对付皮耶斯。”
“不然你想啊,范老那么沉稳,这么烂的牌面,怎么会跟到底?而且他跟我师傅,用眼神在交流。别人看不出来,我反正是看出来了。”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范老就是故意将筹码输给驰千里。
只不过他是天下赢的人,向晚晴有点不敢相信。遂看着范老,想听听他怎么说。
可是范老不理她,喝了口茶,对单伯来说:“好茶,你泡茶的手段,还是那么绝。”
单伯来哈哈一笑,说:“这可不是我泡的,就是大家喝的茶水,我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直接冷落向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