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中年汉子顿时语塞。
“战备官道,这是大胜倾尽财力和物力修建的道路。”
“朝廷没有收你们过路费。”
“修建官道者,每日都有工钱还有吃的,后续许大人已经下达命令调拨布匹,今年你们能穿上新衣。”
“不要日子眼瞅着快好了。”
“反而一个个受点委屈,就开始骂娘。”
“这样的人,我邓彪见一个砍一个。”
“至于商户和官员。”
“许大人说了,尔等更应该是官道的维护者和支持者,若涉及破坏官道,罪加一等,人死,家财上交朝廷。”
“砍了。”
那名叫邓彪的将领沉声道。
很快官道两旁,上千人纷纷被押着跪下。
一个个兵士挥起军刀。
砰砰砰砰
一颗颗大好的头颅,跌落在官道上。
附近的民众们一个个神色不一,有不忍,有对这些人的不屑,也有对好生活的向往等等。
但都默记了一个事,官道不能扒啊,钢和水泥是朝廷的。
此刻许元胜已经到了沧江以北岸边。
不过他们没有乘船过江。
因为沧江南北此刻已经建成了一道桥梁。
当年南北分割地,南方的天险屏障。
已经没必要了。
一座座桥梁贯穿了沧江南北。
更是首次使用钢材和水泥,进行建桥。
“希望南方的官道,不要让我失望。”许元胜说道。
“南方官员等,必然会有更高要求。”侯坤说道。
“希望如此吧。”许元胜看着这桥梁,心里还是踏实不少,此刻已有马车通过桥梁,看上去甚是稳固。
就在这个时候。
从沧江以南过来了一群兵马,为首的人却是熟人。
“大人,是侯总兵。”侯坤指了指前方。
“走。”许元胜点了点头。
很快在桥梁中间碰头。
“元胜,你在北地对于官道的重视程度,朝廷早就通过瞭望塔传信过来。”
“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