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都安前不久,刚被匡扶社的术士强者险些击毙,同样的坑,不能踩第二次。
老司监这是为他找了个“保镖”。
赵都安愣了下,抿了抿嘴唇,感激道:
“多谢大人……”
“滚吧,以后别这么晚登门,扰人睡眠。
”
孙莲英赶人。
诏衙后门外。
几乎成了“专职车夫”的朱逵看到赵都安返回,道:
“大人,接下来去哪?”
老朱你很自觉嘛,都不提回家的事了……赵都安笑道:
“去诏衙。
”
“啊?”朱逵怀疑听岔了。
“别废话,让你去就去。
”
赵都安催促。
以手按压怀中公函。
过程比预想中顺利,引入诏衙,本就是他预料中的事。
或者说,就是他的目的。
这个案子,他自己未必不能查,手底下也并非无人手可用。
但一来,名不正则言不顺,许多操作,没办法用。
二来,也确实没把握搞定,需要找人分摊风险,出事一起扛。
除此之外,更深层的考虑,则是前世学到的一个真知灼见:
成大事者,绝对不能吃独食。
尤其混官场,吃独食的人往往死的很惨。
“用一条真假莫辨的线索,卖马阎一个好,与他修复关系,已经是赚。
如果真能侦破此案,虽会分出一份功劳,表面看是损失,但实则,我获得的好处却更大。
”
赵都安心中的账本算的很清楚。
当他踏入后衙时,就预料到,孙莲英肯定会让他联络诏衙。
“不过本以为会费些口舌,竟然这么顺利,还白嫖到一个天师府神官做保镖……老孙人品可以啊……
说起来,他对我是真够意思……原主当初究竟怎么舔到他的?”
马车辘辘,赵都安胡思乱想着,可惜这部分记忆有点模糊了。
诏衙。
“督公,陛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