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们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我已经偷偷破解了奥丁面具上的纹路,这次我能够保证,哪怕面对的是分身,我也能顺着他与傀儡的精神链接打过去,打个措手不及!”
酒德麻衣听了这个消息,露出怀疑的目光——毕竟,她已经见识过这位龙王各种各样的怪癖和脑残逻辑,以及各种吹牛失败当场翻车了,对于初代种的敬意早就随着时间荡然无存。
看见女人怀疑的目光,诺顿有点急眼了,“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我的炼金术吗?”
“女人,你太过分了!”他猛然站起来,手扶着胸口,悲愤交加地攥紧拳头,这个表情在他这张脸上显得极为喜感,“你可以怀疑我的实力和品格,你也可以怀疑我是否真的配得上‘最像黑王的子嗣’的称号,但是你不能怀疑我的炼金术!”
“我曾经是最杰出的工匠,我曾经象征着整个龙族炼金术的顶端,我和我的王城就是龙族文明的核心!”
“你这样怀疑我,是在怀疑我们曾经的文明吗?”
来了,来了,又犯病了。。。酒德麻衣觉得龙族这帮遗老遗少,大概率是人均有大病的,怪不得龙族会灭亡。
让这么离谱的家伙当国王,能兴盛得久才怪呢!
“不,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做过实践?比如,包括但不限于,真的隔空击伤过奥丁?”酒德麻衣也不慌张,毫不留情地反击。
因为这是诺顿最大的弱点,他声称自己的炼金术能做到什么什么,但实际上能不能做到呢?对不起,说不清楚,毕竟实践的机会太少了。
而根据酒德麻衣的经验,科研人员的“理论上可以”距离真正应用到实践还差得远呢!
“我准备拿这个王将小试牛刀。”诺顿刚才还悲愤交加,下一秒就哑火了,“那家伙在什么‘藏骸之井’附近肯定至少有个分身,我这就找到他们的老巢,然后试验一下我的最新技术!”
“哦,对了,这个赤鬼川在什么地方?”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问。
。。。。。。
“赤鬼川的发源地和多摩川一模一样,流经的区域也差不多,多摩川在地面上浩浩荡荡,赤鬼川在地层深处无声地流动。”上杉越在昂热提供的纸上写写画画,拿着一支昂贵的金笔好像那只是一支不值钱的廉价钢笔一般随意,“这个赤鬼川,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流经富士山的,被加热到很高的温度。。。”
“呃。。。反正我也不确定具体细节,但是我确信它们经过一个叫‘雷鸣谷’的地方,要么是热水和冷水混合造成的声响,要么是地下河被烧开了的爆裂声,差不多就在这个地方。”
昂热默默地听着,强忍着没有吐槽上杉越过于简约抽象的画风。
“根据神话传说,这附近就是须佐之男杀死八岐大蛇的地方,”他在山梨县的一处谷地画了一个圆圈,“当地人说八岐大蛇的八个头引用八条河的水源,其中有一条就是多摩川,据说当时须佐之男给河水下了炼金毒素。”
“八岐大蛇被杀死之后,它的血浸透了方圆几十里的土地,浸泡过蛇血的土地在上千年都是赤红色的,所以得到了‘真红之土’这个名字。”
“别再讲故事了,说正事,你们的钻都打在什么地方的!”听着自己的老朋友又开始讲故事,昂热感觉有些头疼——倒不是说这些故事毫无价值,那确实是龙族的历史。
可是问题在于,就算有人解释,这些和龙相关的故事也经过代代相传,变得几位抽象!
“不着急,不着急,我这不是在给你画呢吗?你看看外面雨这么大,咱们也没法走不是?”上杉越看了看时间,明明才下午2点,可是天空却变得如夜晚一般漆黑,不见天日。
雨仍然在哗啦啦地下着,两位老者看着不简单的雨水,心情和云层一般沉重。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气候异常意味着什么,元素乱流象征着龙王的苏醒。
“至于我们那边的钻探,我知道一点,但是不多。所有的钻孔都是顺着赤鬼川的流向打的,从东京开始,沿着赤石山脉向西,最终会达到出云,他们可能多少打了将近一万个钻孔了。我七十年前看见的那个版本,第一个钻孔在八王子市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