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放下茶杯继续说道:“当属下与王朝马汉来到米铺,就见安乐侯的管家与几个小厮在捣乱,本想上前制止,却见走来两个人,便是那慕容玥与其妹慕容馨。当时属下以为见到了月儿,震惊当场,却见那庞大调。戏慕容玥,属下一时气愤便拍了一掌过去,结果属下与慕容玥便被抓进陈州县衙的死牢。”停顿,喝茶……
张龙急道:“展大人,您能不能讲完再喝,或者喝够了再讲……”
展昭放下茶杯温润的一笑说道:“好,不喝了,我接着讲。在死牢里属下向囚犯打探了一下安乐侯的事,结果发现那安乐侯简直是恶贯满盈。这陈州境内,去年整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死百姓无数,可那安乐侯,不知是因何原因,竟然联合知府,将旱情密而不报。这死牢之内的囚犯,多数都是因为不愿助那侯爷举动,所以才被判了死罪。还不仅如此,那安乐侯还私设‘软红堂’,将陈州境内稍有姿。色的女子都关在其中,供其玩乐。
后来属下与玥弟聊天,突然从牢顶掉下一只半尺长的白色老鼠,正巧掉在玥弟怀中,属下一惊想抓死那老鼠,却被玥弟阻止,他说那老鼠是他的朋友。随后他便与那老鼠嘀嘀咕咕的闲聊,聊了一会儿便惊叫说包大人有危险,于是属下便骑着马赶来。”
众人正听的来劲儿时,就见门被踹开,一只半尺长的白色老鼠口中叼着一枚红的透亮的果实,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展昭。展昭愕然,这老鼠怎么就是看不上自己呢?
老鼠跳到公孙策身上,公孙策也未躲开,只是拿下它口中的果实仔细看了一下,然后面露喜色说道:“竟然是火莲子,展护卫,劳烦你一会儿运功帮慕容少侠催开火莲子的药力。”
展昭闻言起身,坐到床。上,把绯月扶坐在身前,公孙策把火莲子喂进他口中后说道:“展护卫开始运功吧,大人,咱们出去吧,让张校尉和赵校尉守着门口,不能让人打扰。”
众人出去,屋内只剩下展昭与绯月,展昭运功帮绯月催开火莲子的药力,一盏茶后的功夫便听绯月呻。吟一声:“恩……”
展昭收回功力扶着绯月,问道:“玥弟,可好些了?”
绯月见展昭面色苍白,满头是汗,于是用袖子替他擦干笑道:“没事了,弄了什么宝贝让我的伤好的这么快?”
展昭见他没事,放下心来说道:“是你的朋友,小白,不知从哪弄来一颗火莲子。”
绯月躺下说道:“来,陪我躺一会儿。”
展昭迟疑,但还是乖乖躺下,绯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说道:“傲雪红梅……”
展昭一惊,却发现绯月睡着了,便闭上眼,心中却澎湃。曾经……月儿也这样说他啊……
二人睡到中午才起身,公孙策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套崭新的白衣。绯月见状道了谢,换上衣服说道:“走吧,马车的速度要在两日后才能到达陈州,我把小白留下,保你们路途安全,我与展大哥先乘纸鸢回去,探查一下软红堂。”
展昭有些担心的说:“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
绯月笑道:“当然没事了,人活一世不容易,当然要好好珍惜。”
吃过午饭,绯月拉着公孙策来到一旁,偷偷递给他一瓶丹药说道:“这是强身健体的药,你与包大人多日赶路身上疲惫,每日吃一颗对身。体有好处。”
公孙策接过来放入怀中,认真的叮嘱:“慕容少侠与展护卫此行千万要小心。”
绯月点头,出了小镇后便让张龙赵虎帮忙放飞纸鸢,见他二人离去,众人惊叹,原来人真的可以飞啊。
马车上,包拯眼睛一眯问公孙策:“公孙先生,方才慕容少侠给你何物?”
公孙策从怀中拿出药瓶,打开,见里面有百粒左右的红色药丸,倒出一颗先是闻了闻,然后放入口中,顿觉一股甘甜划过喉咙,然后丹田升起热流,随即身子异常舒畅,精神百倍。他惊讶的说道:“这是龙涎丹啊,一颗价值千金,练武之人服用强身健体,平常人服用可益寿延年,有着小还丹之称。这慕容少侠是从何得来?竟将整瓶送与大人?”
包拯一怔,他不明白这是何物,见公孙策递过来一粒便接过服下,顿觉多日来的疲累一扫而光,心中一喜,说道:“真是神奇。”
公孙策收好丹药说道:“学生觉得这慕容玥便是月儿,但他那双眼,却又不同。”
包拯叹道:“是啊,为何他不与予我们相认呢?”
公孙策想了一下,一拍大。腿说道:“对,一定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体是男子,才不与我们相认的。大人,你想想,月儿对展护卫的情谊是怎样的?现在他是男儿身,展护卫又如何接受?”
包拯闻言点点头说道:“是啊,不过他是男是女对本府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看见他便好。”
公孙策点点头说道:“学生亦然。”
展昭第一次飞行,有些紧张,死死的搂住绯月的腰。绯月见到心中暗笑,口上安慰道:“放松,有我在,不怕。如果你死,我会陪着你。”意思是说,如果掉下去,我也活不了。
展昭却误会了,看着这张绝美的脸,心中颤动不已,月儿……
回到陈州,发现粥浓了不少,于是点头,回到米铺。王朝马汉见到他们立即迎了上来,王朝抱拳说道:“展大人,包大人可无恙?”
展昭抱拳笑道:“无恙,此次抓到几个刺客,不过害的慕容少侠受了伤。”
王朝马汉面容严肃的对绯月抱拳施礼,齐声说道:“多谢慕容少侠。”
绯月淡淡一笑扶起二人说道:“不用客气,不知今日那庞大可来捣乱?”
马汉爽朗一笑道:“来了,被人抬着来的,不过又被我兄弟二人给打发回去了。”想到那庞大趾高气昂的被人抬来又屁滚尿流的爬走,心中就憋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