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内衣也。。。」尺寸合适得令人疑惑,「啊啊啊!连三围都被知道了!天哪。。。」她忍不住惨叫出声,门外立马传来子祺的窃笑,「林子祺!你给我走着瞧!」
「我的名字是祈哦,没胸部的姊姊。」
「。。。。。。。。。。。。。。。。。。 」
含住委屈的泪珠套上了裙子,她捏捏胸前,明明就有呀。。。
只是多了双稍为可爱一点点的狐耳,配上刚才感性的眼神就想瞒过她?还真的。。。差点忘了祈那乐于损人的特质。
嗯!她是不会屈服的,抑然大步踏出房门。
「真的。。。可以信任你吗?」他扭过头,随便望向一个方向,不想面对她的目光太久。
「与其说是狐类,不如说他们是多出了一些人类没有的东西,依然是人类。」千代给他倒了杯咖啡,见他犹疑着没接过,便说「没下毒的,快喝,冷掉味道不好的。」
跟自己相处了一个多月,还相恋了的女生是一头半人半狐的物体,那个口气超臭的男子是她的弟弟,然后这个行为老成的小女孩是她的生母,于是。。。
谁要相信?
她把一切都说得理所当然,就连月雅自己也不知道它存在的胎记,也被提及了。
「那么,之前说只剩下一个月的事?」
一直以来的心结。
「嘻。。。那个哦,时之狐是很好色的,要是没有被谁疼爱着,隔半年就会整个人消失不见了,形同死亡,当然那是身体发育到一定程度以后的事。」
「她不是说那是第。。。」他急急地说到一半才觉得失了分寸,千代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像很喜欢看他失言。。。。。。
「不是在讲身体的事,单单是双向的悸动也能补足。」
「那你讲什么好色。。。你是故意误导我的吧?这是什么鬼母女!完全一模一样的个性,就爱在清酒里掺酱油!」
咦?在说什么?
。。。不管了,反正这就是个挖好等他跳的坑!
作者有话要说:
☆、Pervert disguised as a fox。
千代瑟缩在沙发的角落,用啡色的薄毛毯包裹自己,静静地望着车窗。
墙上挂着一幅充满陌生面孔的全家幅,这辆车绝对是偷回来的,才刚来到这边怎可能会拥有这种起居车。。。
慢着,说起来其实那封信的后半部跟协会无关,那。。。那间旅馆也是。。。
好倒楣,怎么只要跟她扯上关系的人,貌似都很爱把人当作傻瓜在耍。。。
「开心就好了,不是吗?」千代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
「在高兴的就只有你们吧!」
「对哦,我都忘了零是受害者啊,但是呢,换成月的话,她应该也是希望零会憋不住吼出来,而不是整天到晚愁眉苦脸。」
「那家伙,只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厚面皮的女人。」
〃要是零能打起精神的话,我当一辈子小丑也愿意。〃
「呵,女人的面皮可不是对每个人都能厚起来的。」
「我知道啦,你不用把话说那么白也知道了。」
回想起那晚她硬着头皮表白的样子,连耳珠也炽热起来。
要是说吸血鬼是披着人皮的野兽,那么时之狐一定是披着狐皮的色狼。
放在挂盘里中空的杯子,残余的咖啡渍已结成冰,时间却依然在一点一滴逝去。
「再不出发,光是用来开暖气都要把汽油用完了,这样下去会不够开到加油站呢。」千代说着便把毛毯抛给零,独自走到司机座。
那双腿真的够长踩脚踏吗?
她启动了引擎,车子不假思索地向前奔驰。
撇开胡乱的思绪,只想在到步之前好好睡一觉,将过去一星期的份都补回来。